呵!还真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
袁心冉觉得自己上辈子真的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这么个东西。
或许是想起了上辈子经历的那些事情,袁心冉突然觉得心脏一阵绞痛。
“啊!好疼。”她轻呼。
“怎么了。”厉时洲立马起身过来。
二人坐的是一张小方桌,对面坐,距离很近。
厉时洲跨了一步过来,刚好将疼的要往地上摔的人接到了怀里。
明明刚刚还在说话,怎么突然一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捂着心口,脸色白惨惨的,冷汗直往下流。
“别怕。”他声音低沉的安慰她。
另一只手则掏出手机,迅拨打了一个电话,对对面道:“江城酒楼,二楼包厢,马上过来。”
二十分钟以后,一个穿着丝绸睡袍的男人穿着拖鞋跑进了包厢内。
此时,袁心冉疼痛的感觉已经减弱了一些,但还是不太坐得稳,一直倚在厉时洲的怀里,整个人还有些冒冷汗。
“这位小姐心脏有些问题,应该是心肌缺血一类的,还好不算太严重。”男人将听诊器收回来,放进自己带来的医箱里面。
他和蔼的朝袁心冉问道:“您家可有什么心脏病遗传史吗?”
袁心冉白着脸艰难的摇摇头。
“我刚刚给你的效救心丸压在舌根底下,疼痛一会儿就能缓解了,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明天有空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舌尖处的缕缕苦意确实是很快就掩盖住了胸腔传来的疼痛感。
袁心冉勉强坐起身,靠住椅背,说了句:“谢谢。”
“客气什么。”男人笑起来很阳光一个人,细看之下袁心冉现他很年轻,眼睛亮晶晶的,未干的短也毛绒绒的,还带点自然卷,像个泰迪。
“泰迪”进行自我介绍:“我叫成俊,时洲的朋友,也是他的私人医生。”
「他朋友也都挺帅的哈!」
厉时洲再一次听见了她的心声。
小丫头还捂着心口,眼睛就眨巴眨巴的盯在成俊的脸上,像个花痴。
他微皱了下眉,听见袁心冉也慢悠悠自报了家门。
“袁心冉。”
“我俩刚订婚,你该叫嫂子。”厉时洲补充。
袁心冉睁大眼睛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看回去:“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