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家和庄家本就关系不错,现在亲上加亲,以后,咱们宁海也会落入这两家掌控。”
有人不服气。
“未必吧,宁海经济发达,算得上数的家族,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家,可这么多年,论掌控力,除了陈家,不做他人想,秦庄两家想统治宁海,没那么容易。”
“所谓掌控,不能靠强压,要靠德行,仁义礼智信,缺一不可,想当年,陈老爷子的德行,令人称颂啊……”
众人唏嘘时,一位年轻人端着酒杯站起来。
“恭喜秦少爷,庄小姐……”
秦寿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面若冠玉,模样不仅英俊,眉眼间还有一股子谦逊。
“谢了,这位兄弟虽面生,但我却有一种相熟之感,我们见过吗?”
年轻人淡淡一笑,“我叫陈洛,秦少爷贵人多忘事,你我在俱乐部见过,只是秦少喝了些酒,不记得我也正常,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想讨杯水酒喝,还望秦少别赶我走才好。”
“怎么会,上门便是客,来,再碰一个……”
秦寿端起酒杯,正要与陈洛碰杯,陈洛突然闪开。
“碰杯就不必了,我怕染上脏病。”
嘶……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这小子……
秦寿面色瞬间阴下来,“原来,你是来闹事的,找死。”
陈洛丝毫不慌,“这是秦家的地盘,我可不敢惹恼秦少爷,只是,你的病得早治,万一传染了庄小姐……”
庄纯立刻往旁边挪了半步,俏脸有些扭曲,“秦寿,你在外面乱搞也就罢了,竟然还染病,你想害死我吗?”
“纯纯,你听我解释,他是胡说的。”
陈洛打断他,“秦少爷,原来,你真的瞒着庄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走路间,跨着步,是因为你那里已经溃烂,轻轻一碰,就会钻心的疼。”
“还有你的手上,沾着白色的膏,就是治疗脏病的。”
“最明显的是你的肤色发黄,口气又重,说明真菌已经开始扩散,靠近你,也会被传染。”
秦寿面红耳赤,伸手指着陈洛,“你……你……”
庄家人各个义愤填膺,“好你个秦寿,得了脏病还敢取我家纯纯,你要不要脸。”
“秦太平,你养的好儿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们庄家一个交代。”
庄纯扯下头纱,狠狠摔在地上。
“这婚,我不结了。”
秦寿上前拉住她,“亲爱的,你别听她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