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禁握紧他的肩头,面颊染上一片酡红,垂着脑袋不敢看他,闷声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
谢砚辞直接从浴池中起身,抱着洗过澡的江兮抬脚朝龙榻上走去。
颇有种迫不及待的诡异感。
这一夜,江兮被拆筋拔骨,吃得连骨肉都不剩。
她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央求地看着谢砚辞,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声音带着哭腔,“皇上,咱们休息好不……”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来,直接被谢砚辞抵在喉间。
谢砚辞靠在她耳边,重重落声,“不是你说的,不管朕如何都会配合的。”
江兮心底后悔,只能咬牙坚持,最后就没了意识。
次日,江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巳时了,谢砚辞下朝都已经批了好一会儿奏折了。
江兮看着头顶的帷幔缓了好一会儿。
眼下已经五月份了,每日在她那小屋睡醒后身上都是一层汗。
谢砚辞这放着冰块,屋内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睡着格外舒服。
她试着动了下腿。
“嘶——”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缓了好一会才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放在床头整齐的衣裙,江兮心情复杂了会才动手穿衣服。
她出来就看到在外间写字的谢砚辞,故意站在原地轻哼一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谢砚辞听到声音,抬眼看过去,只见少女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站在那,黛眉拧着,虽然瞪着他,但眼神中一点威严都没有,反倒有种勾引的意味……
脑中不自觉又浮现昨晚她求他的场景。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一圈……
“过来。”
江兮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踱步过去。
谢砚辞将手中的毛笔递过去。
江兮愣愣地看着伸到眼前的毛笔,一时没反应过来谢砚辞是什么意思。
“写会字,静息凝神。”
江兮这下是懂了,谢砚辞在说她脾气大呢。
不过她盯着眼前上好的毛笔,半天没有动作,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拿笔是什么时候了。
对于曾经的姜家大小姐来说练字是折磨人的课业,可对于江兮来说,练字除了废银子,剩下的什么也没有。
见江兮不动,谢砚辞将手中的笔塞进她手里,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写几个朕看看的字。”
江兮握着陌生大于熟悉的笔杆,颤巍巍地在上好的宣纸上落下一竖。
看着宣纸上的粗细不一的字迹,江兮放下手中的笔,“奴婢字难看,还是皇上连吧!”
虽然她故意低着脑袋,可谢砚辞还是准确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难堪。
昔日才华横溢,容貌双绝的姜家大小姐,此刻却连拿毛笔的力道都掌握不好,可不就是难堪。
谢砚辞重新将毛笔塞进她手中,大掌握上她的小手,“写不好没关系,朕教你。”
很快,在谢砚辞的引领下江兮两个字很快跃然纸上。
谢砚辞的字和他人一样,笔触锋利,字里行间带着凌厉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