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夜一夜没睡好,实在是担心周生辰喜欢上漼时宜,以至于第二天,她神色疲倦,简单为自己画了点妆容,要的就是自然看不出痕迹。
原本想穿的靓丽些,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若是真改变不了周生辰原定的爱情,大不了她转身就走。
天下好男儿何其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呢?
而且,她也想冷眼瞧瞧,明明这次漼时宜没有拜师,为何剧情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月魄为衣,星辉为裳,中有藕丝秋半做袂,仙气纯然,干净雅致。
她扎了个凤俏同款型型,用衣袂同色系的珍珠带,簪上两朵珍珠梅花小钗做为点缀。
梳妆完毕后就去找某人。
周生辰看战报间歇飘到旁边安静烹茶的小姑娘,今日穿的尤为素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你不开心?”
金邀月倒茶的手突然一抖。
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你就会说一句不开心吗?没看到,我烦着那。
“喝茶,没有”她把茶“噔”的一声,放到了某人面前。
“昨夜未睡好?”周生辰放下手里的战报开始猜。
“不是”她端起来喝了口,这茶水是刚烹好的,热的紧,不过这冬日里饮热茶倒是也不觉得烫,也可能是温度太冷了吧,凉的快。
“喝茶”。
周生辰被她莫名其妙来的脾气搞懵了,小姑娘今天咋了?怎么这么硬邦邦?
“嗯”他端起来品了一口,今天这茶差了点意思,不是她平日里的水平。
不过,他还是只道了一声“不错,好茶。”
邀月不说话,只是又饮了一杯。
她很想翻白眼,你是说我手艺好还是这个茶叶好啊?她现在心情不好,根本喝不出味儿来,不知道今天做的有失水准。
漼时宜是患有失语症的,她的丫鬟成喜可以堪称她的嘴替。
不过,很快没过两天他们就出征了,那还真是赶路半个月回来住三天,然后就回去了,典型的吃肥了走瘦了。
讲真的,她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收拾包袱。
可那漼时宜却莫名其妙的留下来了,而且是漼家主动请他们留下漼时宜。
怎么说那,这个感觉就很奇怪,就相当于你们家主人全都出去了,没有客人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去。
就让人难以揣摩漼广这是打的哪门子的算盘,也就是魏晋时期人的思想开放,不拘这些小节,不然你放到明清时候都给你拉出去浸猪笼了。
你再放到现在那些键盘党裹小脑的手上,而且还是个小姑娘,能把你人肉出来,骂死!
他们可是没能力还天天骂骂咧咧的,就想从别人身上找优越感的普信死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