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新公司走上了正轨。我已然搬进了新房,开着王老板送我的猛禽上下班。
这天早上我到公司,徐总走过来给了我一样东西,是请柬,他的。
他和市长的女儿就要结婚了,我看了看请柬莞尔一笑。
“阿夏你真的不伤心吗?”徐总看上去像是吃了苦瓜。
“伤心。”我淡淡的回答:“我去剪个头。”
没等他回答我已经下楼了,来到理店剪了个短,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心没那么痛了。
等我回到公司,徐总吓了一跳:“阿夏你怎么变成男人婆了,长多美啊,你干嘛啊这是自毁形象。”
“我的颜值是靠头支撑起来的吗?”我反问。
“那倒不是,可是还是长好看,短也行干练。”他看出我的异样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晚上我们去喝酒吧,徐总。我请客。”这段时间我经常邀请他和王老板饮酒。
“不是我拒绝你啊,阿夏,你的酒量太大。我是真的不敢再和你喝酒了,老王都躲到工地去了。”徐总现在跑的心情都有:“那个阿夏你去不去上海参加他们的婚礼啊,我和老王陪你去。”
“不去,要不咱们一起去工地找王总喝酒吧。”我提议。
“好我自己去,你留下处理公司的日常吧,别伤心啊。”徐总说完不等我说话一溜烟的跑了。
这个人真是太精了。
我自己喝就自己喝,下班后,我在窗户处驻足看夕阳西下。当最后一丝余辉消失后,我进了酒吧,要了几瓶酒自己独饮,周遭的喧闹好像都于我无关。喝到半夜,也没个醉的意思我结账走人。大街上早已空空荡荡犹如我的心一样,我抬头看看天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没有。
走着走着,我看到一个背影。我的提防之心又起来了,我准备绕到公路的另一端避开此人。
那人突然转过头,是他,他怎么知道我回家的路。
“你真的嗜酒了吗?”他问。
“没有,恭喜你要结婚了,婚礼我就不去了,太远。”我轻描淡写的说。
“我只想见你一面而已,你怎么把头剪短了,像个假小子。”他说。
“没什么,为了配我的车,猛禽就要短开着才像样。对了你之前在我的身体里安的芯片可以拿走了吧,现在已经尘埃落定了都。”我真苦恼喝再多的酒都清醒这件事儿。
“好吧,你过来。”他站在原地向我招手,我蹦蹦跳跳的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