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垚接过皇上的书信,问道:“就这一封吗?”
侍卫摇头道:“没了,就这一封。”
译垚……,福尔溪那个没良心的就算了,可福大人您是怎么回事?您连一封给夫人的信都没有吗?那他以何借口登门?
译垚挥挥手,侍卫便退下了。
其他人继续议政,译垚先打开皇上的信看了起来,之后便是回折。
下值后,译垚来了学士府,既然泰山大人与他的未来福晋皆不靠谱,那他只能靠自己了。
如伊听说译垚来了,立即便到来到了大厅,果见芝兰玉树的青年正端坐于座位上呢,手边还放着一个食盒。
见如伊进来了,有点气喘,译垚立即站起身来,行了个晚辈礼道:“夫人先坐下来歇歇。”
如伊摇摇头,说道:“无妨,就是走的急了点,可是我家大人传信回来了?”
“今日确实收到了皇上的回折,福大人的书信却是没有。”
“那尔溪尔康尔泰的呢?”
译垚直言道:“皆没有。”
“哦。”如伊有些失望,又觉得似乎情理之中。
“夫人不必难过,下次我会修书一封给尔溪,让她给您写平安信,毕竟尔溪更细心些。”
“所言甚是啊,与其指望那父子三人,还不如指望尔溪呢。”
福尔溪……,听我说对象,我真是谢谢你哦。
译垚目的达到,笑得十分真诚,他道:“夫人,这里面是百味斋的点心,不知道夫人喜欢哪种口味,便都买了一些。”
如伊笑道:“那里的点心难买,以后不要这么客气了,待休沐之时来家里吃饭。”
“好,那夫人,今日译垚便先回府了。”
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既刷了存在感,又得到了与尔溪写信的“特权”。
译垚心满意足的回了府,如果姓福名尔溪的姑娘再不给他写信,那便……走着瞧。
回到府中,译垚打开了属下送过来的消息,不由得有些好笑,这姑娘不但鞭了人,还教人鞭法,过得还挺丰富多彩的。
对了,之前还说稀稀疏疏是她的荷包,看来,这姑娘不好养啊,太费银子了,不过,他刚好有的是银子。
养得起。
再来几个小家伙也养得起。
学士府的如伊心情也很不错,晚饭破天荒的居然多吃了小半碗。
至于她心情为什么如此之好,佛曰:不可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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