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应该是祥悠郡主那边出了什么事,我便道:“那微臣同陛下先去理了正事吧,将军告辞。”
正准备走,手却被反握,秦彻:“本将并未应允。”
凌衡渊:“朕允了。”
我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火药味,以及感觉要暴走的秦彻,那身上的低气压似是下一秒就要拔剑起了。
我惊道不好,在圣上面前拔剑那可是要治罪的。
我连忙安抚他:“阿彻,我就是去处理事情,处理完便回来找你,可好?”
秦彻理智尚存,经我这么一说,便直接放开我:“好。”
我松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看戏的凌衡渊道:“陛下可以走了。”
凌衡渊走在前头,出了将军府,上了一辆马车。
凌衡渊一路上都噙着笑,我不知他意味如何,也没敢多问。
凌衡渊的马车内里要比秦彻的马车奢华,就是这空间都大了一倍,茶水糕点应有尽有,连坐垫都比以往的坐垫舒服。
凌衡渊:“今日并未上朝。”
嗯?啊?没早朝?
凌衡渊:“你同秦彻一块告假的那时,朕便知晓你们不是普通的病症。”
我揣揣手,手上的伤还有些痛。
凌衡渊视线也看向我的手,道:“朕同秦彻几年的情谊,他的事情朕知道的不少,希望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还能这样待在他身边。”
我眼皮子一跳,想他说的事情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说到这,马车却停了,小厮说到了地方。我正疑惑怎么这么快到皇宫了,见凌衡渊已下车,我也紧紧跟上。现目的地不是皇宫,是一座茶楼。
凌衡渊没有管我,自顾自的走进去,我也连忙跟上。
茶楼很热闹,许多人一壶茶一盘花生就能坐上一整天。而凌衡渊熟络地带着我去了一个包厢,我便想起来这座茶楼是他名下的一个产业。
入座,上茶,相顾无言,我不知道他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开口我也不说话,如果是死期,那就把时间延长一点,如果只是带我来视察民情,那该享受便享受。
楼下突然开始沸腾,见样子是茶楼的说书先生来了,也不知道是讲的什么故事,这么受人追捧。
说书先生:“我们接上回分晓,说到秦大将军与表妹陈策士感情甚笃,今日却不见两人一同上朝,甚是多疑甚是多疑啊……”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敢情这讲的是我的事?还是桃色新闻?
凌衡渊好心递过来一张帕子,我心道,这厮不会早就知道这些传闻了吧。
难道是觉得我迷惑了他的臣子,让臣子开始忤逆他,然后找我兴师问罪的?
有可能。
我战战兢兢道:“陛下,此事做不得真。”
凌衡渊嘴角轻勾:“何事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