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好好说话就行,不用动手动脚。
迟晚深:“方才孤不是有意的,你……不用怕我。”
不是,你嘴唇上还有我的血!你说这句话良心不会痛吗?
我缓了缓情绪,倒是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个样子。
我稍作正经:“王爷这么做定然也有王爷的道理,微臣自是、自是理解……只是不能有第二次。”
听我说完这话,迟晚深面露微笑,我觉得他不怀好意,但没有证据。
迟晚深将地上的铃铛和红绳捡起递给我。
我立马收下就准备告退回家,又突然想到一开始我们说的事情:“微臣实在不会改制农耕机,这是真话。”
迟晚深面色很是和煦:“孤知晓了。”
我逃回了国师府,可能是见鬼了吧,迟晚深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窒息而死,我都没有现在那么……匪夷所思。
“县主!”
我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是云泽。
“县主今日怎的这么迟才下早朝?”
还有什么为什么?被人单独留下来了罢了。
我缓了口气道:“事务繁忙。”
云泽:“诶?县主,你脖子上怎么……受伤了?!县主在宫中遇到刺客了?”
比遇到刺客还可怕。
“无事,只是不小心伤着了。国师大人呢,没有在府上?”
云泽:“主子还在庙中祈福。只是县主你这……”
“不能让国师大人知晓。”
云泽:“这个口子这么大,主子怎会看不见?涂药了主子也闻得出来的,县主不说更会让主子担心。”
我叹了一口气,那就等他现再说吧。
自己回了房,涂了药,思绪还是很乱。
怎么会展成这个样子?
之前秦彻凌衡渊疯是疯,但也不会这么……
看了看迟晚深的系统面板:
『姓名:迟晚深
年龄:23岁
性别:男
身份:北阴国摄政王
性格:腹黑,笑里藏刀
碎片:4
其他:会御兽(?),城府深』
数据很正常,这也没问题呀。
难不成今日实在是被我气到?然后情绪过激才会如此?
应该是应该是……
看着手中的银铃铛,想着还是不能继续带着它在迟晚深面前晃悠,跟黄牛看到红丝巾一般,太过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