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是将军府亏待你吃住了吗?让你自行谋生。”
哥,你别激动啊哥。
秦彻越靠越近,怕我继续退,秦彻按住了我的肩膀:“回答我。”
我:“丞相大人待我如姊妹,大人生病了,我岂能不照顾?”确实是把我当她妹妹了。
秦彻:“那送点药材过去聊表心意就好了。”
这人怎么这么轴,我:“将军,丞相大人对我如姊妹也就是我的亲人,将军试想,自己的亲人生病了,能不陪同照顾吗?”
秦彻沉默了一下,说:“我没有亲人。”
我瞪大双眼,才想起秦彻的爹娘早已在他年幼时去世了。我懊恼,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我连忙找补:“悦己说错话了,将军……”
秦彻:“所以如果是亲人生病了,你就会陪同照顾吗?”
我没反应过来,缓缓地点头。
秦彻:“本将知晓了。”
我:?
你又知道什么了?你别自己憋在心里自行理解啊。
秦彻不给我解释,转身便走了。
留我一人在风中懵圈。
不过没懵太久,第二天二池急急忙忙地跑来找我。
天还没亮,比我平常起床早了一个时辰。
我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二池:“哎哟陈姑娘,快跟小的去趟将军那,将军自昨晚就一直泡在冰水里头,谁劝将军都不听,一晚上折腾,今早便开始热了,姑娘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怒斥:“你问我如何?找府医呀!府医不行找太医呀!你找我?我是神医吗?”
二池像是被我一语点破,猛地一拍脑子:“哎呦喂姑娘你瞧我这脑子,这不是将军一直喊陈姑娘嘛,小的急过了头,忘了这事了,小的这就去!”
看着二池急急忙忙的样子,我一阵头疼,全是不省心的主。
我又猛地想起昨天秦彻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暗叫不好,这傻二狗就等生病呢。
我立马赶去他的卧房。
房内几个小厮急得团团转,我感到无语,你们站再多的人都没有一个府医管用。
有人见我来了,急忙让出一条道,我走近一瞧……秦彻合衣躺在床上,要不是他在捂嘴咳嗽,我以为他生龙活虎没事人一样。
难怪不叫府医,府医来看一眼,都得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