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不仅做了饭,连热水也烧好了,林惊月笑了笑,打水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顺便把脏衣服洗了后才盘腿坐在炕上,把那封信拿出来。
信没有署名。
起来信封,是两张薄薄的信纸。
‘惊月,展信佳,贸然来信,多有打扰,我是你母亲的好友……’
信上解释了一下他的身份,又说因为工作关系离开了安市十多年,再回来物是人非,上次的包裹是他准备的,让她放心用,当年她母亲对他有恩,恩情是需要偿还的。
除此之外,还说了一些安市生的事情。
林父工作丢了,钱没了,他认定是胡翠喜拿走贴补了娘家,现在就赖在胡家白吃白喝,胡家被闹得鸡飞狗跳。
两口子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精彩纷呈。
还有吴家,因为没算计到她的工作,吴家花了大价钱给吴珊珊买了个临时工的工作。
不过信里的人说吴家放心太早了。
似是而非,意味深长的话,让林惊月有些莫名其妙。
同时又觉得怪异。
这突然冒出来的人究竟是谁?她的记忆里,林母可没有说过有什么至交好友,恩人的话。
林惊月暗自琢磨了一番,喃喃自语,“不会是林母以前的追求者吧?”
应该不是,追求者能对情敌的女儿这么好?
林惊月确定自己是林父的种,她的长相和林父有些相似。
不可能出错。
什么鬼?
林惊月眉头蹙了一下,打算明天按照这个地址把东西寄回去,同时写一封信,让人别再寄来了。
她不缺钱,更不缺物资,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算了,原来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下明白了就不能收了。
鬼知道人家有什么目的。
心里有了打算,林惊月就丢开了,她在空间里逛了一圈,水稻再有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割了,她又面对了一个难题。
怎么脱谷?
她去仓库翻找了一番,还真找到了脱谷机,也是,这是缩小的农场空间,基本的设备应该有。
次日,林惊月又去了一趟县城,把那个包裹按照原来的地址寄出去,这才回来。
“林知青,你这三天两头的请假,究竟是来支援农村建设,还是来游山玩水的?”下午继续打猪草,去领镰刀时孙兰兰不停的撇嘴。
江寻那眼神也白瞎了,这么个懒姑娘,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
林惊月莫名其妙,都安静了许久了,怎么突然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