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两项产业也让来自洞庭湖和彭泽也就是鄱阳湖沿岸那些靠投机倒把倒买倒卖的商邦们赚的盆满钵满。
不过说起来管他们国家叫吴国似乎也不大贴切,因为其国家的君主在几年前战胜了自己的兄弟夺回了越国的王位,同时成为了吴国和越国两个国家的君主。
且得到了他们那边的道也就是所谓贤师的承认,给了他吴、越两国册封。
但貌似这个世界似乎没有类似“吴越国”那种把两个国号叠起来叫的习惯,所以一般称呼上外人以及他们官方还是单纯自称为吴国,毕竟一开始他们的君主就是吴王,而在自我介绍其君主时则依次报出其所有的头衔,吴王、越王等等。。。
听上去很麻烦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当然,这种麻烦也只会持续这么一代。
因为按他们东边的“推恩继承法”,只要目前这位吴、越以及“等等”王与他的正妻也就是王后有不止一个的儿子,那么他戴在他头上的冠冕就要均分给他所有的儿子们。
如果有再多儿子那么不止太湖周边的吴国以及钱塘江两岸的越国,恐怕新光复的闽地也保不齐要分出去个什么公、侯之类的。
至于为什么闽地是一些公、侯。。。是因为虽然他们国家的君主一直试图向其贤师索取闽王的头衔册封,但贤师却对此置之不理,大概是想看看能不能爆出更多金币。。。
他们东边的公侯可不是像大晋那种只是口语俗称上的公卿,是个单纯的称呼而已,那可是正儿八经有领地有自己“朝廷”的公侯。
当然,也保不齐下一代当中又诞生个像现任吴王这种能击败自己的兄弟们重新夺回诸封国的也说不定,继续将这种称呼上的“麻烦”延续下去。
这种继承制度只是听上去就让人觉得落后和不稳定,但和大晋的“内乱继承法”比起来。。。貌似也说不上孰优孰劣。。。
扯远了。
眼见着轻柯没有任何迟疑的开始磨墨准备动笔了,这下反倒让范春感到不可思议了。
他不敢置信的开口道。
“轻,轻柯。。。你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
已经持起笔来的轻柯略带疑惑的看着范春反问到,范春目光朝一旁偏了偏,有些磕巴的说道。
“比方。。。说我不成熟阻止我什么的。。。”
闻言,轻柯略微蹙起眉头再次不解的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觉得哥哥在这件事上不成熟?我觉得哥哥做的事没问题啊,为什么要阻止?”
“是。。。是吗。。。”
没想到轻柯会在这件事上如此支持自己,范春有些预料不到的喃喃道。
“那。。。你不觉得羽客那边。。。会不乐意吗。。。”
听范春说起这个,轻柯这才低下头略作思索,随后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范春说道。
“我相信不会的!因为我们是为了公道和正义,羽客爷爷不会因为这个就迁怒与我们的!”
“公道和正义。。。”
范春讷讷的重复了一句,心里多少感觉自己做的事貌似上升不到这个地步。
轻柯看出了他的所思所想,但并没有去说教什么。
因为她觉得范春既然都已经愿意将这件事付诸行动了,那么他心中肯定对这件事中所蕴含的善恶、公平不公平、合理不合理之类的,甚至是大晋目前在这类事件上所存在的一些问题上有了自己的判断,并希望使其改变,所以已经不需要自己再多嘴了,那样反而不好。
但实际上范春其实真的只是单纯看不惯冯少府家的这点事,想打抱不平而已,的确没想那么多。。。
轻柯略微摇摇头,主动开口道。
“那。。。哥哥是口述轻柯来写,还是轻柯代笔完后再由哥哥批阅整改呢?”
“这。。。”
闻言面对着这两个方案范春略作思索,下一刻,他就秉承着能不自己动手就绝对要交给别人的原则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