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循雾答应的很痛快:“好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这些年有些产业,你想去当掌柜的还是跑堂的?还是说你想自立营生,你若是想开当铺,我就给你出钱,你若是想卖东西,我陪你去寻货源,你若是想开酒楼茶馆,我…”
“等我决定好了会告诉你。”叶妜深转头看向他:“本金算我借的,赚钱了还给你,赔了算你的。”
宫循雾没忍住嗤笑出声,叶妜深瞪着他:“怎么了?”
“我不借,我给你。”宫循雾一副倒贴钱还很快乐的样子。
叶妜深扭过头看一边,拒绝道:“我不,赚钱了还给你更有成就感。”
“都依你。”
“要不…”宫循雾翻身压上来,气息打在叶妜深脸上,声音也低沉了:“你先给我点甜头,我才好心甘情愿撒银子。”
叶妜深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堵住了嘴,许多日子没有亲近,亲一下犹如天雷勾地火,叶妜深被亲的晕头转向,不知不觉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等到沙鸥来扣门询问妜公子在不在时,宫循雾正在抱着叶妜深轻抚他后背安抚,叶妜深呼吸混乱的靠在宫循雾怀里,小声说:“别让人进来。”
“他在,我还要休息,不用进来伺候。”宫循雾对外面说完后,低头亲叶妜深湿漉漉的脸颊:“他走了,别担心。”
叶妜深抬起头,在宫循雾下巴上咬了一口,宫循雾一声不吭,分开时下巴上不深不浅半圈牙印,没有小半天是消不掉的。
“消气了吗?”宫循雾问他。
叶妜深趴在他胸口瓮声瓮气的说:“我没生气。”
早膳还没用宫里来了人,皇上身边的主事内官,笑呵呵的请宫循雾和叶妜深进宫去,皇上说有要事。
宫循雾刚给叶妜深洗完澡,叶妜深正在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趴着出神,宫循雾看了屏风一眼,对内官说:“今日起的晚,还没用膳。”
“圣上也还未用膳,特意等殿下和公子进宫一同用膳呢。”内官殷勤的笑笑。
“等我问问。”宫循雾转身走到屏风后面。
内官透过屏风能看见轮廓,只见祁王将榻上的人扶起来,从映出的影子看几乎是脸贴着脸在说话。
内官心中啧啧两声,没想到阎王似的祁王在心上人面前是这般模样,皇上召见居然还得问问那位妜公子的意思。
但皇上近来对宫循雾态度好,皇上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因此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等着。
叶妜深没有拒绝理由,他点点头,任由宫循雾给他穿鞋,宫循雾还问他:“我背你?”
叶妜深没领情,声音闷闷道:“少揶揄我。”
到了昭阳宫侍从说皇上等在书房,进去之后宫循雾带着叶妜深行礼,皇上说了免礼后,宫循雾便问:“不是说等臣弟用膳,皇兄怎么在书房?”
皇上看了内官一眼,他早上说留宫循雾和叶妜深在宫中用膳,其实说的是午膳,但内官为了省事直接把宫循雾半诓进来的。
“去传膳。”皇上没有计较,他吩咐内官:“就送到书房来。”
等内官出去,皇上遣退众人,对宫循雾哼笑一声:“朕操心身后事,怕朕到了阴曹地府,转头就看见缺胳膊少腿的你也跟着下来了。”
宫循雾停顿了一下才说:“大清早,皇兄万岁。”
“你却想着一顿早膳。”皇上看向叶妜深:“妜儿坐,一会儿早膳就到了,你坐下,朕同你们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