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仲易掐灭了烟蒂,乏力命令,“从今日起,老孟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许再查,他是获过一等功的人物,一般人撼动不了他,你一意孤行的话,最终只会背骂名,有害无益。”
忽然,书房门被敲响。
连卓推开门,神情严肃,“蒋老,蒋先生,严董病危了。”
……
蒋璟言回到卧室,陈清一溜烟从卫生间跑出来。
“你去哪儿了。”她脸蛋挂着水珠,晶莹剔透的,干干净净闯进他眼底。
男人眉梢寒意退去大半,拥着她腰,“和父亲说说话。”
“我好像听到蒋夫人骂你了,你又毒舌了吧?”陈清用毛巾擦干脸,语气埋怨,“她年纪大了,哪经得住天天动气。”
蒋璟言闷笑,“年纪大了?你婆婆听到这句才是真的动气。”
陈清慌了,“你别告诉她…”
“看心情。”
她推搡,去卫生间放毛巾。
蒋璟言追进去,将她堵在水池台,胡茬厮磨后颈,“你婆婆闹离婚,你跟谁?”
“离婚?”陈清大惊,“真要离啊?”
他含住粉嫩的耳垂,不轻不重吮咬,“问你跟谁。”
“我跟你…”
“我不是蒋家公子了,还跟我吗。”
陈清瑟缩喘息,嗓音细弱,“跟。”
“倾家荡产呢。”
“跟。”
蒋璟言唇移至她眼角,“身败名裂呢。”
“也跟。”
他笑,鼻息喷洒在她面颊,“傻姑娘。”
陈清一度被吻得理智脱离躯体,蒋璟言很擅长拿捏她,攻击力强悍,如潮汐般大幅度袭来,密密麻麻钻进骨缝,轻而易举临近爆发。
她难耐仰头,望着颠颤的天花板。
男人趁机吻她脖颈,舌尖滑过绷起的筋,再度让她沉溺于一片汪洋。
狂热,野蛮的浪潮,没有可以透气的余地,搓磨得她晕厥。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陈清仍然有些呆滞。
蒋璟言意犹未尽拥吻她,嗓音略沙哑,“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