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中的郁结之气全部吐出。
“他本想上前阻止,可推搡之间,你父亲失足坠楼……”
“姜若芳吓得落荒而逃,事后,为了脱罪,她把罪全部推到了叶父身上。”
江林州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也在为当年的惨剧感到惋惜。
傅矜臣听到这里,抓紧玉镯的手用力得发颤。
“那只翡翠耳环,是我从典当店赎回来的。”江林州继续开口:“当年,是一个清洁工去天台打扫卫生捡到的。”
“如果叶父只是急着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将置身事外的话,他完全有可能发现这个关键证物。”
“但他没有,他看重和你父亲的交情,第一反应想的只是赶紧将你父亲送到医院,保住他的性命。”
愧疚的情绪像洪流涌上傅矜臣的心头。
他紧闭双眼,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煎熬。
就连自己的指腹捻在猩红的烟头上,也没有了痛觉。
他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拿出那只翡翠耳环,所有不明白的,无法解释的地方在这一刻都对上了头。
为什么乔心语那天拖着刚流产的身体也要找他拿回耳环。
为什么叶朝朝在看到这只耳环的反应会那样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