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綿嘴角一垂,「不是說,不會當人家男朋友嘛?」
巒神色如常,「我說了,你牽著我的時候,我就會了。」
強詞奪理,祝子綿咬緊了牙。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戲已開鑼,該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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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手牽手地回到了座位,一直到落座,手都沒鬆開。
楠和朋友們都酸了。
「拜託,知道你倆是一對,也不用這麼明顯地虐狗吧。」
祝子綿嘿嘿笑兩聲,「習慣了。」
幾個聽眾酸得更厲害了,巒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綿表演。
楠見巒還戴著口罩,好奇心起,拐個彎問:「你男朋友吃飯了嗎?還要不要加個菜?」
祝子綿現在全神戒備,腦子轉得飛快,一下子就感覺出來楠的關注點在哪裡,絕不是巒餓不餓。
「他吃過了,是吧?」祝子綿對著巒說。
巒輕輕點了下頭。
「還有,他這兩天感冒了,不方便摘口罩,是吧?」祝子綿又說。
巒又輕輕點了下頭。
「他嗓子也啞了,還疼,不太想說話,是吧?」祝子綿繼續。
巒再次輕輕點了下頭。
祝子綿暗中鬆了一口氣,為了防止巒中途變卦作妖,他得把巒的路堵一堵。
不讓巒露臉,不讓巒說話,只需要巒安安靜靜做他的手部小掛件就好了。
只不過他這一系列表現,在楠幾人看來,就是把男朋友看得太死了,生怕被人惦記。
板寸哥先嫌棄上了,「綿,不用這樣吧。咱哥幾個都是會當人的,朋友的男朋友,肯定不會惦記啊。」
祝子綿又嘿嘿乾笑兩聲,「不是怕你們惦記,怕其它人。我男朋友長得可好看了,我怕他把別人招來。」
說到這裡,祝子綿深情款款地看著巒,「你不會讓我不放心的,是吧?」求你了,別再引一幫吃瓜群眾來玩我了。
與此同時,他握住巒的手緊了緊,暗示這句話弦外有音。
巒哪兒能聽不出來?他眼神里笑意明顯,在綿的手背上輕輕摩挲了兩下後,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兩人這次互動,眼神纏繞的時間稍長,長出了一眼萬年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