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锐脸色一僵,缩回手。
“坐好别动,我去拿东西。”
指腹离开腺体,谢幸本能地想要跟过去,方锐回头:“听话!”
谢幸的状态就是易感期了,易感期的alpha要是得不到疏解就会开始发|情,一旦发|情,信息素是易感的几倍不止,到时候密封的门窗都不知道能不能挡住,要是让味道散发,信息素不止会吸引oga,还会引起alpha紊乱。
信息素公开释放是违法的,不出两小时警|察就会上门,强制带走谢幸将他封闭。
方锐在准备好的药箱里拿出阻隔贴,抑制剂晚点再用,谢幸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贴。
“你听话,贴上就不难受了。”
“不要!没有流血,不要贴!”
阻隔贴看着和创可贴一样,谢幸知道流血了要贴创可贴,十分抗拒这东西,怎么说都不肯让方锐贴上。
给他找个oga
谢幸闹起来不可喻,也不讲道,要真的动手方锐是抓不住他的。
正常时候谢幸都很乖,很少会不听话,方锐只能把一切都推到分化头上,刚分化那会儿人是很难受的,容易情绪失控,也更胆小脆弱,方锐趁他没注意的时候把阻隔贴撕开放在自己掌心里,然后问谢幸:“还难受吗?会不会痛?”
谢幸撇嘴一副要哭的样子:“难受。”
他伸长了脖子,似乎在祈求方锐能帮他缓解一下发烫的腺体,又生怕方锐像刚才那样生气严肃。
小狗委屈地吐舌头看主人,祈求主儿能施舍一点安慰。
方锐手背在一旁:“我看看?”
谢幸点头,没有半点怀疑,自己扯着衣领让方锐看。
“有点肿呢,叫你刚才去抓,疼吗?”
谢幸抬头看方锐,委屈道:“疼。”
“你低头。”
方锐找准机会掌心贴上去,谢幸一脸懵,察觉到不适想要抬头,又被方锐按着:“不要动,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他手心在谢幸后颈轻轻搓了几下,果然谢幸就忘了被贴上阻隔贴的不适感,低着头让方锐摸。
阻隔贴只能防止气味乱窜,没办法控制易感期。
当天傍晚谢幸睡觉时方锐看出不寻常,趁他还睡着连忙拿了抑制剂给他打上,夜里还不到八点的时候谢幸醒来,脸色比之前更要难看,吹着空调还是流了一身的汗,方锐走一步他就跟一步,恨不得把自己贴到方锐身上。
按说打完抑制剂不该是这种状态的,但是人和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有的抗药性比较强所以还会有些发情的迹象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