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自己没说错,别开视线,倔强地说:“我们又不一定能走很远,我不想发。”
江猷琛面容冷下,用力掐住她下巴,逼迫她抬头看他:“什么叫不一定能走很远?”
“何?碧顷,你玩我?”
嗓音被她的话气得隐隐发颤。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觉得我们自己好好过就行了。”
“互联网虽然没有记忆,但?万一哪天分手了,对我们都不好,我不希望你有一天的生?活会因为这些事情?烦恼。”
江猷琛被气笑了:“那我应该感谢你想得周到?”
何?碧顷没应话,充满水雾的琥珀色眼睛看上去异常委屈。
即使听见她这样残忍的话语,全身却还?是该死的叫嚣着想要占满她。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她皱着眉哼哼唧唧的可?怜兮兮小?模样,看上去痛苦难受却下意识非常主动往他身上靠。
江猷琛呼吸紊乱,漆黑的眸暗着,冷静胶在她酡红的脸。
他说服自己多点耐心,别生?气别把她吓到。
哪怕她说出这种渣女?的话,还?能分吗?不能。他不想又回?到鹿卧山脚下那晚的情?形。
自己的女?人嘛,是要多哄哄。
不能自己心情?不爽了就离开,不能让她有时间胡思乱想。
磨砂玻璃上映出一只纤细的手,手撑在玻璃,却总是随着他的缓动不受控制地滑下去。
浴室内,男人眸色拢了一层雾,不算清明地看着女?人。
他嗓音哑而笃定:“顷顷,我们一定能走到最后。”
“哪怕八九十岁,我还?能因为你滚烫,还?要跟你做。”
这说的是什么浑话。
八九十岁。
那还?有力气吗?
在轮椅上都起不来?了。
他抱她走出已经凉透的浴室,她害怕掉下去,怕得要命,抱紧他。
难受地把脸抵在他颈间,实在受不住咬了一口他的肩,让他走路轻点,但?他哪里?肯,甚至还?恶劣地掐着她的腰狠狠往回?摁。她又差点哭出来?。
上面哭,下面哭。
他疼惜地亲亲她泛红的眼皮,伏在她耳边,声线暗哑:
“顷顷,我要被你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