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谢先生。
生分了不是。
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对她还是温柔了。
谢兰卿冷嗤,倨傲恩赐,“再给你一次机会。”
舌尖颤了又颤。
沈箬不想妥协,坚持,“谢先生。”
听到尊贵的谢先生夸她‘很好’。
皮鞋碾过地毯,毫不心疼定制的衬衣,抬手暴躁拉扯,谢兰卿逼近,抓住细嫩的手腕欺身而下。
“囡囡得哭一整晚,省着点劲儿哭,嗯?”
看他说的多无情轻挑,浪荡风流。
说整夜绝对整夜。
折腾欺负过,捡起衬衣往她身上一遮,转身,踩过地上撕碎的睡衣上楼洗澡换衣离开。
隔一晚便来一次,一次整晚。
有时候醉意灼人,有时候清醒无情。
清醒时,分出一厘的温柔哄她,哄她听话乖顺,哄她不要闹,像之前那样顺从。
醉酒的时候,满骨燥意戾气横生,轻易在她颈段掐出指痕,逼着她喊老公,唤兰卿先生。
“躲我,抗拒我,不想跟我做?”
“不吃药又怎样,看看你什么样儿?”
“你的嘴,该跟你身子一样诚实!”
对。
沈箬非常的懊恼生气,可以跟他冷,跟他辩,同他周旋,可身体不行,迷恋的彻底。
他的吻,他的体温,身上的味道,手掌拂过肌肤……轻易勾挑身体的热和痒意,将她的理智对抗搅合的稀碎。
那个不愿顺从的人格,逃之夭夭,只留下沉溺迷恋谢兰卿的人格。
北山苑的阿姨调过来,各种食补的养,还有中医每日过来调理,只要不离开1oo亩月湖上馆的湖心庄园,她可以要什么有什么。
甚至可以乘直升机看风景。
“月湖上馆好大,直升机转一圈都得15分钟。”
冯易嗯了声,“12oo顷,家中长辈送的。三分之一是观赏区,余下的私人领域。”
沈箬嗯了声?
12oo顷?
诧异的从藤椅上坐起来的沈箬又躺回去,抱着羊驼的玩偶看不远处烧烤的厨师。
“你家二公子很有钱。”
很有钱。
这形容小气了些。
冯易无声叹息,小小只戴着墨镜看不见她眼神,但享受着日光浴和惬意她嘴角是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