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泽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他不喝酒,但刚接手集团的时候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贵的酒,他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纪听晚是第一次来他家,她怎么会知道他有个地下室,还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她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傅逸泽否认,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怔愣这几秒,眼前纪听晚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纪听晚?”
他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纪听晚没有打开地下室的灯,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没办法分辨她的位置,只能走到最底下,然后去摸开关。
不想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他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纪听晚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声音像会下蛊:“傅逸泽,我能成为你的念吗?”
傅逸泽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没说话。
但他清楚分辨出她的声音和刚才不一样了,她醒酒了。
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