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秋呃啊!你他妈有病啊!”
他乱蹬着双腿,肿成肥桃的红屁股晃来晃去,纪承秋险些没按住他,冷了声音反问道,“骂脏话?”
付祁愣了愣,急忙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口误,都是口误!”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付祁埋着头,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屁股比脸还烫,臀尖的重灾区甚至现在还在突突的跳动着。
纪承秋没有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只是力道稍减,指腹轻轻按压着这处柔软的凸起。
“再有下次自己掌嘴。”
腺体被揉得又酥又痒,一种奇妙的感觉直窜神经百骸,付祁的耳垂都烧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应了一声。
语气闷闷的,显然是不服气,纪承秋也不深究,只是扬起手继续给他的屁股上着色。
啪啪啪啪——
付祁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嘴唇开合了几下,硬生生将求饶的话咽了回去。
他颤颤巍巍的趴在纪承秋腿上,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了,两瓣臀肉饱经风霜,一巴掌下去就印出一片凹陷,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弹肿胀了起来。
“啊!够够了,说好只有十五下的!”
啪——
回应他的是如期而至的法可言。
纪承秋一时半刻倒真的按不住他了。
付祁瞅准时机翻身挣脱了桎梏,趁着纪承秋的稳住身形的功夫,抬腿毫不客气的向他胯下踹去。
只可惜他嘴角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还未扬起,纪承秋便忽然侧身,“嘭”的一声巨响,车身竟硬生生被踹出一块凹陷。
纪承秋眉头紧蹙,“阿祁,别太放肆了。”
付祁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了,致命一击打了个空,他现在和纪承秋单打独斗简直毫无胜算可言。
“又没真踢到,你不至于吧。”
纪承秋不想回嘴,只是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上车。”
黑色越野在市区中飞驶而过,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拖出一片模糊不清的残影。
付祁腰杆挺直,如坐针毡。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进家门的前一刻,纪承秋忽然转身,捏住付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今天早上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付祁眼皮轻颤,咬着唇想要搪塞过去,“说了再见。”
纪承秋指尖用力,付祁立刻白了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说让我十点半之前回来。”
纪承秋又问,“现在几点?”
付祁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低头没敢吱声。
纪承秋松了手,语气毫无波澜,“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