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观昀冷声说道,「莫要胡思乱想。」
施施实在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如此,她鼓起勇气说道:「可是这件事关乎我自己,为什麽父亲也不肯告诉我只是一幅画而已,到底有什麽不能说的」
谢观昀似乎也不明白她的脾气从何而来,「你也知道,只是一幅画罢了,弄清楚来路有什麽意义吗况且的确是偶然得来的」
「难道因为画的是我,父亲才这样吗」施施软下声来,「如果画的是二娘,父亲会不会当即就将画销毁,然後仔细探寻那画的由来」
「不会。」谢观昀冷声说道。
他的耐心像是已经告竭,看也没看她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施施心中烦闷,简直不能理解为什麽这样的人也能成为父亲,他若是能将对待旁人耐心的十一分给他们,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想起宁愿远走他乡也不愿留在父亲身边的兄长,心情更加沉闷起来。
但转念她又想到,兄长好歹还可以借外任之名得到短暂的自由,她才是真的可怜,连跑都没处跑。
施施盘着腿坐在榻上,将一头柔顺的乌发蹭成了一团乱毛。
连那本读了一半的文集也看不下去了,她摆弄了一下午的九连环,直到晚间用膳时还在玩。
好好的一日就这麽糟蹋了,行宫的夏景最美,若是能出去划船赏花该多好。
正当施施要起身去沐浴时突然来了陌生的客人,她走到前庭,疑惑地看向那名年长内侍,她认出这是皇帝身边的人,那日在宫宴上她是见过他的在她困窘时他还试着为她解围。
「见过谢姑娘,」他温声说道,「陛下这边有请,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她茫然地扬起头:「要见我吗」
年长内侍点了点头:「是,陛下口谕令您即刻前往。」
施施心中一惊,见她做什麽是因为李越吗……不对,他不是还想着要威胁她吗
依照他那阴毒的性子,决计不会这样轻易地将底牌打出
除非是出了什麽事,难道昨夜的异动与他有关吗
她面露为难,软声说道:「您有所不知父亲今日下了禁令,不允我踏出殿门,不知您可否遣人先向我父亲知会一声,不然他还要生我的气。」
说给谢观昀能有什麽用处呢施施没对父亲抱什麽希望,她只希望七叔能早些发现,毕竟他连她幽夜会见施廷嘉都能知晓……
那内侍当即就令一侍卫去告知谢观昀,然後才引着她上了轿辇。
夜间有些微冷,施施特意寻了身狐裘,长长的外衣一直垂落到足腕处,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暖洋洋的很是舒服。<="<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