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朝唇角轻牵,注目着她,依旧夸耀:“嗯,你很聪明。”
温知?禾莫名来气,举起一只手指,戳着他胸口:“不许随便夸我,好烦人的!”
贺徵朝笑叹一息,去捉她的手,目光直直落下:“温知?禾,你太容易害羞。如果你不向我隐晦地表达两次,我可能都听不出。”
温知?禾双手交叠着去捂他的嘴:“什么隐晦表达,胡说八道……”
贺徵朝任由她冰凉的手触碰双唇,反握着帮忙捂热,轻轻摩挲于股掌之中:“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今天全都和你说明白。”
温知?禾抿唇,也不知?是否为置气:“没有了。”
贺徵朝看了会儿她:“真的没有了?”
她温温吞吞又道:“还没想好,你要?保留好这?个环节。”
“嗯,我会的。”他颔首轻笑,郑重地说,“这?次换我问你了。”
温知?禾感觉不妙,背脊忽地一直,很狡猾地提前说明:“你要?问什么?如?果我不想回答或者回答不上来,我可不会说的。”
贺徵朝并?不感到意外,慢条斯理道:“太太,如?果我用钱贿赂你呢?”
温知?禾:“……”
“我也、也没那么图钱。”她说得?很心?虚,目光忽闪,尤其冒出下一句,“你这?次还会给支票吗?”
贺徵朝唇角笑意更深,獠牙也外露:“如?果你同我结婚,我的一半财产……甚至全部,都会是你的。”
温知?禾瘪嘴:“哦,那就是不会给支票,那我知?道了,小气鬼。”
贺徵朝不以为意:“看你怎么回答。”
“……”
“那我也选择性回答。”
“当然可以。”
看他慷慨,温知?禾心?里轻嗤。装货。
她双臂抱胸,靠着护栏,一副豁出去的姿态:“你问。”
贺徵朝从最近最让他在意的事问起:“at是你在酒吧认识的朋友?”
温知?禾没料到他会问这?个,看他面容恢复平静,透着一丝认真,想到刚才袒露的心?意,不再吊儿郎当,诚实地回答:“不算朋友吧,顶多算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他告诉我他的真名,我却敷衍他,和他说……”
温知?禾小小地停顿了下:“我叫李华。”
“李华?”贺徵朝双眼微眯,恍然明白过来,“你在记事本上写的李花,就是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