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不等他於心不忍完畢,就聽見賽諾又道:「關於親密行為,我的確解不多,但至少知道你不會想要捏我的臉。」
啊,那倒是。
面對賽諾的大實話,時歲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反倒是隱隱有些贊同。
「可也沒幾個人敢捏你的臉吧。」最終,他小小聲地吐槽道。
畢竟有大風紀官的威名在,連接近賽諾都需要鼓足了勇氣,誰會這樣不怕死啊。
「你也不會捏提納里和卡維的臉。」賽諾繼續一針見血地點出。
呃,這倒也是。
當初提納里一進入教令院就受到了不少關注,只是時歲當年礙於兩人不熟,不好意思去合影之類的,而兩人認識後,他更加不好意思這樣幹了。
更何況,很多人和動物都對提納里的耳朵和尾巴懷有強烈的熱情,提納里因此很是困擾了一段日子,而時歲在見識過這樣的情景後,便自動地將類似行為都放在了「冒昧」的行列里。
平心而論,他當然也是受毛茸茸吸引的,卻也沒到非要摸摸不可的程度,避免這些令朋友困擾的行為對時歲來說也不是難事。
「我那是……我那是……」被賽諾點破,時歲瞬間支支吾吾起來,詫異之色慢慢爬上了他的臉龐。
他驚悚地發現,明明大家都是朋友,可他還真的沒有碰過提納里和卡維的臉,甚至他連提納里的尾巴和耳朵都沒有摸過!
如今想想,他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在可惜的同時,時歲卻又驚覺,自己好似已經對阿帽做出過不少從前覺得冒昧的事情了。
「……可惜?」散兵看著時歲臉上的複雜神情,挑出了其中暗含的遺憾之色,輕哼了一聲,「你在可惜什麼,莫非你還想捏其他人?」
「啊?」時歲下意識回頭看向散兵,好在並未從對方的臉上看出異樣。
他不由輕輕地鬆了口氣,但心卻高高提起。
「我只是有些遺憾當時和提納里認識太早了,沒有隨大流去摸他尾巴和耳朵,現在做了朋友,也不好意思動手動腳了。」時歲避重就輕,低聲解釋,卻越解釋越覺得心虛。
他和提納里是朋友,和阿帽也是朋友,他不好意思對提納里動手動腳,摸提納里的耳朵尾巴,卻好意思對阿帽動手動腳,捏阿帽的臉。
這樣不自覺模糊了界限的交際,完全處在時歲的認知之外。
提納里。
散兵對於這個名字深有印象,他承認,提納里身上的動物特徵的確很吸引人的眼球,再聯想到時歲之前對貓貓們的態度,對方會被提納里的尾巴和耳朵吸引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