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次在酒吧你應該見過他,不過那次沒來得及跟你介紹來著,你不就說有事先回去了嗎,」說著說著,蔣可覺得宋之怡好像神色有些不太對,好像自從蔣承洲出現之後就略微有些……拘束?蔣可也說不上來,「你之前有聽過他嗎?還是……見過?」
「啊?」宋之怡愣了一下,她還在回憶蔣承洲今晚的模樣。
她剛剛的心思完全沒有注意到袖扣和領帶夾的問題,而現在卻忽然想起來了這茬,畢竟禮物是蔣可陪著一起去買的,若是偏偏出現在了這兒,出現在蔣承洲身上,被蔣可看到的話,那不就是一目了然嗎。
不好意思再盯著蔣承洲那邊看,宋之怡只得是搜刮腦海里剛剛被忽略的細節,終於是想起來,蔣承洲今天沒有帶領帶夾也沒有帶袖扣。
稍稍鬆了一口氣。
「我肯定聽過他啊,我跟的項目不就是環宇醫藥的嗎。」宋之怡終於是鎮定了下來。
「也是哦,害,我小叔叔那麼牛,估計凡是環宇集團有所涉足的行業里,沒聽過他的人肯定是極少數的。」
…
後面的時間裡,他們這邊卡座的小夥伴們聊了幾句蔣承洲之後,便也又聊起了別的話題。
而畢竟是相鄰的卡座,他們這邊也偶爾能聽見隔壁鬧騰的聲音,其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存在感尤其強烈,大概是付立今天非常嗨,主打一個carry全場,調動氣氛。
而甚少能夠聽到蔣承洲的聲音。
只是偶爾聽到他們那一群里有人跟他說話之後,他偶爾一兩聲的回應。
明明互相也管不到彼此,蔣承洲剛剛也沒有多看她幾眼,甚至可以說是很配合地裝作他們根本就不認識的樣子。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宋之怡就是覺得自己在這坐著有點不自在。
而且還會老是去在意蔣承洲那邊的動靜。
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可是看到蔣承洲仍舊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忽然就來了一股好勝心,既然他能這樣,那她為什麼不行呢?
既然他都能毫不在意,作為蔣可親叔叔,心裡都能沒有一點心虛感,或者說重一點,負罪感,那她一個非親非故的,又何必在自己心裡給自己設限一道的枷鎖?
想到這,宋之怡終於是把自己給說通了,也終於是把一開始心裡有點芥蒂的感覺拋之腦後。
可精神的極度緊張之後,鬆懈起來反而更容易疲憊,再加上酒意的灌溉,宋之怡有點想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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