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样东西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桌面。
因为钢笔是我父亲的遗物,相机是我好兄弟段凛送的。
而韩家合照在我们结婚五年里,更是没有挪动过位置!
现在怎么都不见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看着桌面出神。
很快傅浅就回过神,拿着字画出了门。
……
一路去往揽月阁。
这里是淮海市最奢靡的会所。
我跟随着她一同来到这里,就看到贵宾包厢里面,坐满了不少豪门纨绔。
这些人中还有我和傅浅共同的好友,周安然。
她看到傅浅,嘴角微扬:“傅浅,你最近不是在准备二婚吗?怎么也有空过来和我们一起喝酒?”
周安然长相清秀,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淡淡笑意。
傅浅在她的身旁坐下,随即将手里的字画递过去:“送你了。”
周安然疑惑得拿过,打开一看,先是一喜,随即一脸疑惑。
“这不是曾巩的真迹吗?当初时衍好不容易买来的,你把它送我,他肯定会扒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