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果向灼华没有出现。
她会遵循着内心最初的想法,用时间去感化他,让他爱上自己。
但两年过去,他的冷淡令她疲倦,向灼华的出现只是加快了速度,没有她,自己最后也是会提离婚的。
她不愿意再和一个不爱她的人过一生,每日疏冷的像个陌生人。
向淮楚沉默。
好半响,他才说道:“我会把她送走……”
话还说完,时瑜便打断了他:“不必了,我已经不在乎了,协议里约定过,只要双方任何一方想要离婚,对方都不得干涉,你还记得把?”
室内再度沉默。
向淮楚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常年冷寂的双眸竟起了一丝涟漪。
他声音有些生硬:“时瑜,不要闹了。”
回应他的,是死寂。
这是第一次向淮楚感到了棘手,时瑜像是不愿沟通的蚌壳,死守着一心只要离婚的决心封闭自己。
原本第二天就要走的行程。
硬是因为时瑜的不配合,耽搁了整整三天。
他看着正站在窗户边,养护茉莉花的时瑜,嗓音沉沉:“茉莉喜阳光,这里连绵阴雨,不适合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