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
沈南星在多伦多东医院休养了一个半月。
这一个半月里,除了安娜和魏姝婉,她没再见过任何人。
安娜总是公事公办,偶尔问起安以泽的近况。
他的回答永远都是礼貌而疏离的一句:“安总很好,只是工作有些忙。”
而魏姝婉和安娜则是两个极端。
她仿佛是十万个为什么,总是坐在病床边问东问西。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我搞清楚以泽为什么和你离婚,我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魏姝婉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但沈南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
因为只有在魏姝婉的口中,她才能知道安以泽真实的近况。
“唉,他说以后不让我自作主张买拿铁了,他就要喝冰美式。”
因为冰美式提神,他现在为了工作真的很拼命,沈南星想。
“今天他去市中心那块地皮了,没带我,他在国内也这么喜欢工作吗?”
喜欢吗?沈南星也不知道。
记忆里的十年,安以泽总是事事以她为先。
他永远都在她看得见的、需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