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琢斐看着手机界面,心里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以前她和杜虞的男友交流从未这么频繁过。
不过前两次交流都是事出有因,也有可能是她太敏感了一点。
周琢斐自认并不擅长和异性交往,在工作之前她的心思都放在了学习和爱好上,就连进大学社团也是奔着和同好一起挥洒青春才参加的。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在社团的几年她过得相当愉快,大家一起追番,一起出s,逛漫展,参加游戏线下赛。
她玩得不亦乐乎,也并不在乎同伴的性别,觉得大家有相同的爱好就是伙伴。
去外地参加漫展时,也干过男生女生挤在一间房里过夜的事儿。
后来社团里接连出现情侣,而周琢斐永远是最后知情的那一个人。
杜虞时常嘲笑她迟钝,进社团只顾着玩,其余事情什么都没现。
周琢斐当时还挺不服气,觉得自己认真参加社团活动哪有错,明明是那些小情侣偷偷搞暧昧不打招呼,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她还记得,当时杜虞的表情只能用无语至极来形容。
“你再好好想想,每次活动有些人要么都不参加,要么一起来,这难道不是问题吗?亏你还爱看推理小说呢,地下恋情哪有那么容易隐瞒,明明是你没留意。”
在杜虞有理有据的论证下,周琢斐也只能认下是自己太过迟钝了。
也就是在这时,她才开始正视异性交往的多样性。
后来有个观感不错的男生向她示好,一开始她还不确定,经由杜虞参谋了一番后才确认这是在追求她。
对爱情的懵懂好奇,再加上长期以往的所见所闻,周琢斐也萌生了谈恋爱的想法,于是她答应了对方的追求。
那是周琢斐的初恋,时长三个月,也成为了她最不想提及的回忆。
难过是必然的,不过熬过那个劲也就好了。
只是周琢斐觉得自己再也不想恋爱,或者说她不适合恋爱。
两个人生活太拥挤,她还是一个人过吧,剩下的空间留给一只猫刚刚好。
进公司三年,周琢斐也有遇到过追求者,或者是向她试探的异性,这些人通通都被她拒绝了。
她并没有采用杜虞的建议假称自己有男朋友的办法。
因为她觉得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当人开始说一个谎话时,就注定要走上不断圆谎的路,而她不想生活在谎言里。
另外,为什么要用有男友来拒绝其他异性的追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