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听晚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傅逸泽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傅逸泽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傅逸泽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纪听晚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逸泽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纪听晚,你是不是没喝醉?”
纪听晚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傅逸泽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傅逸泽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傅逸泽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纪听晚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