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用他帮忙,自己又倒了一杯,还拿筷子夹眼前的香酥小鱼。
何安澜问:“黑衣人怎么回事?”
刚才她琢磨了一下,不应该是原主心上人,他若是要来,早就来了。
而如果是原主的皇帝爹爹,那必定是得把何安澜全须全尾带回去的。
盛晏青说过,他要当太子,除了盛嘉佑,会盯着他的人应该多了去了。
“你不是猜了吗?”盛晏青往自己嘴里放花生米,还拿酒杯去碰她的杯子。
何安澜嚼着小鱼,含糊不清道:“那你还说不是盛嘉佑呢。”
她猜盛嘉佑,他否认了,那便不是。
可是除了盛嘉佑,何安澜猜不到别人了,她也不认识别人。
盛晏青喝一口酒,“我为盛世的五皇子,上面还有四个,你说呢?”
通往权势顶端,从来都不是以德服
人,便能轻轻松松青云直上的。
何安澜点头,“又是盛嘉佑走漏了风声?”
早知道会如此,当初盛嘉佑到兵营的时候,她就应该出去躲一躲。
盛晏青自己倒酒,“不是,本来有没有你,今日这一出,是早定了的。”
“我打了胜仗,我父皇在归途设了许多难关,我能回去才算胜。”
若是回不去,途中出了意外,那其他兄弟,也算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换了别人出征,同样会如此。
何安澜听着,咬了一口黄瓜,“虎毒不食子,你父皇居然这么残忍?”
相比较之下,原主的爹爹岂不是太好了。
盛晏青笑着,微微摇头,“那也不是,我父皇设的关,一般不要命。”
只是不会要他的命而已,要不要他身边人的命,那就很难说了。
“其他兄弟,一般都会趁机从中作梗,他们的人,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种事,盛晏青遇见得多了,之前处理起来游刃有余,唯独这次不同。
这次他身边多了个何安澜。
所以盛晏青才提前这么多,戳破她的身份,“你不要乱跑,就不会被误伤。”
他的人,自然要自己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