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初秦将军是心甘情愿嫁给陛下的吗?」
哪怕是顶撞了圣意,哪怕是落到一个杀头的下场,周期年都要将这话质问出来。
从他看见苏彻玉逃婚出来那一刻,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後悔,他自己应该早些带苏彻玉走的。
若她是真的对良熹敬有情,那她也不会在成婚当晚出逃······
他既然已经做过一次错事了,那他就不能再错一遍。
「当初与陛下成婚的人是叫苏彻玉,并不是所谓的秦知钰,而且哪怕您现在去问秦将军,她也不会记起您与她的曾经·······可陛下,您现在又在做些什麽呢?您对秦将军做的事,难道不会让她感到困扰吗?难道不是在纠缠她吗?」
周期年已然不计生死了,毕竟他现在说的话,都可能招致杀生之祸。
殿内的气氛已变得压抑又窒息,而良熹敬就坐在龙椅上听着周期年的这些说辞,半晌也未发话。
过了许久,他的唇才稍稍勾起,作弄出一丝凉薄的笑意。
「那又如何?哪怕她当初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朕的,那难道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将给你吗?小周将军?」
显然也不会。
「她是忘了朕没错,但相比像小周将军只能留着那过去的记忆,在那自我回味,朕倒是更有把握留住她的将来。」
收敛起笑意,他缓缓起身,指腹划擦过龙椅一侧,其後罢手。
「你是先与她相识,还与她有着一纸婚约,但她哪怕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她也从没想过去寻你,而後面,哪怕是朕逼着她嫁给吾的,那她也不曾动过要找你相助,亦或是嫁予你的心思吧·······」
他走下高台,亦不再以高位的之态俯视着周期年。
他们二人之间在不知不觉中,已是处於一个互不较高低的位置。
「若是论之前,我们二人谁都没有赢过。」
他们都无可救药的一败涂地······
「但哪怕再与你争,你有十成的把握胜过我吗?」良熹敬不屑的一笑。
他没有。
「可我却有十成的把握胜过你。」
他能用尽手段,不计後果的只图苏彻玉对他动心,而周期年可以吗?
周期年他当然做不到。
若是周期年做的到,那苏彻玉当时就不会嫁给他。
一个世家养教出来的正人君子,怎麽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去留住心爱之人呢?
所以等,只能等她主动来找他,只能等她全心全意的交托给自己了,他才敢将心意宣之於口·······
可苏彻玉怎麽会那麽容易的就将自己的心托付给别人呢?
所以,周期年就只能一直等下去,只能守着他那自居的礼义廉耻去等待苏彻玉的垂怜······
「哪怕她将我忘的一乾二净,那我最後也能将她的心留在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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