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是长不大的侏儒,小孩岂能如此厉害?”
“你爹才是侏儒,你爷爷也是。”
薛承一笑,这小孩说话总是不吃亏。
“卓鲁达,你不在越国待着,跑来我们大济国樊城和小孩斗嘴玩?”
卓鲁达眉心微蹙:“你就是薛承?没想到这么年轻。”
“怎么?还准备帮我娶上你们越国的媳妇?听说你们越国的女人身上一股羊膻味,也就你们这些牲口喜欢,哈哈……”
“原来那小孩随你,嘴臭。”卓鲁达眼眸中已透出一股杀意。
陡然间几声啸叫声传来,薛承知道已经得手。
“这次如果韩宅的火药点不起来;深埋的暗桩又被拔出;你带来的兄弟也全部客死他乡。不知你师父会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卓鲁达悚然一惊,知道自己挖的坑被人填了。
“清山谷韩府你埋的火药的确是被点燃,不过死的人都是你们滚刀营的同伙。刺史府邸北屋,西屋暗道里你的兄弟也已被我们全歼。”
“什么?竟敢灭我族人,我抓你回越国问罪。”卓鲁达恼羞成怒,一拳砸出。
拳对拳,劲碰劲,气劲翻飞。
二人拳影狂飞,摧枯拉朽!惊涛骇浪。
薛承手臂麻,几乎抬不起手来。
这也是他突破悬极境以来碰到的最强对手。
卓鲁达也暗暗叫苦,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强悍。
卓鲁达身形一闪,刀已在手,一刀削去。
宛如绚烂的银龙,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薛承腾身一跃,子墨剑挥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点点星光在空中坠落而下。
刀剑缠绕在一起,火星四溅,气劲翻滚。
时而屋顶、时而树上,刀光剑影,拳影交加,难解难分。
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浪将二人同时震飞出去。
“卓大人,你没事吧?”一女子上前扶住了卓鲁达。
卓鲁达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克制着凶戾:“你退后。”
“果然是对奸夫淫妇,这么恩爱待会一起上路。”猿啼讥讽道。
“兔崽子,是我送你们上路。”卓鲁达咬牙切齿。
只见卓鲁达刀一横,手一指。
“万魂离销刀?”薛承悚然一惊:“你不惜自损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