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踏马花生米卡在肉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徐飞咬了咬牙,趁着意识清醒,直接从箱子里翻出草药。
两株麻栗草,时间紧迫,必须赶紧把子弹从肉里取出来。
徐飞三两下嚼碎麻栗草,苦味涩味在瞬间麻痹味蕾,舌头都没了知觉。
随后粗鲁的脱下背心,把被血染成棕色的草药扣下来,吐出麻栗草敷在伤口上。
这东西和麻醉剂一个效果。
弄完这些,徐飞已经出了一头汗。
顺着门板坐在地上,徐飞靠在墙头,静静等待着药劲上来。
几分钟后,徐飞动了动肩膀,确定感觉不到痛后,撑着桌子站起来,药箱打开,直起身子背对镜子。
冰凉的镊子伸进血肉模糊的创口,搅动两下,徐飞敏锐的听到了那金属碰撞声。
徐飞脸色不改,薄唇紧抿着。
下一秒,镊子直接从肉里生挖出了子弹!
铿——
子弹掉到桌面。
尼玛,还是个生锈的子弹。
徐飞要气死了!
这东西细菌更多,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徐飞暗骂了声,直接从柜子深处挖出一坛烈酒。
考上大学那一年,他爹买的,酒精度数高达七十。
这样的烈酒消毒效果会更好。
徐飞已经隐隐感受到了肩膀处的刺痛,趁着药效还没完全消散,把酒倒进碗里,一股脑朝着伤口泼了进去。
“呃!”徐飞脖颈瞬间绷紧,暴起的青筋蔓延止下颌。
这痛,踏马的酸爽!
随后又捣了两株消炎的穿心莲和板蓝根,阵阵凉意盖过了灼烧的痛感。
紧绷着的肌肉慢慢松懈下来,徐飞强撑着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说是包扎,不过是拿纱布蘸了固元丹碾成的药粉盖在伤口上。
“儿子,开饭了!”张蕙兰的声音从院里响起。
徐飞咬了咬牙,以最快的度清理现场,窗子也打开通风,确保屋里闻不见一丝血腥味后,抓过一件严实的短袖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