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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纪聿南瞬间火气上涌，他胸口里堵得厉害，一巴掌拍在林峰身上。
“人渣！”纪聿南骂道。
“说他是人渣前，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门被骤然推开，程淮之靠在门框上，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
纪聿南僵硬地扯动嘴角：“我是人渣，你们七年前就这么叫了。”
“我不但是人渣，还是社会的败类。”
程淮之点了点头：“自知之明还有，这非常不错。”
他上前一步，“我给你一个选择。”
一张800万的支票摆在眼前，程淮之睥睨看过来：“800万，你回德国，别再回来。”
“池春和那边我会帮你解决。”
决。”
和解条件
林峰看着那支票，面不改色地拿起来塞回了程淮之的手指间。
“程律师，咋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他的声音低沉，语调下压：“他不需要这个东西，他需要一个道歉。”
程淮之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笑话，笑得弯下了腰。
纪聿南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道歉？谁的道歉？”
程淮之一点点地靠近纪聿南，林峰伸手将人挡住，却听见纪聿南道：“师哥，让开。”
林峰回头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踹了一脚椅子，走出了房间。
“你想要谢熠的道歉？”
程淮之眼眸瞬间收拢，“你配么？”
纪聿南勾唇道：“我配。”
他扯开床单，指着自己伤口的位置：“但我要的不是道歉。”
程淮之的眼底满是猩红，他的眼神停留在渗血的伤口处，凝视良久。
“纪聿南，你没有谢熠聪明，现在的情况也跟当时不一样了。”
程淮之的眼底弥漫着厌恶。
纪聿南薄唇轻启：“对，那又怎么样？”
他说得对，谢熠，是个聪明的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