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这句话是她经常问祁衍的,那时祁衍给她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许注,却一无所获。
直到那一次,许佳知将玻璃砸向他,碎片刮伤了祁衍的手臂。
可祁衍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婆子。”
那是祁衍第一次骂她,也是伤得她最深的一次。
因为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
从那以后,许佳知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每天面无表情,行如死尸……直至最后自杀。
可现在,她的沉默却引来了祁衍的困惑。
许佳知望向祁衍,竟不知该说什么。
半响,才吐出几个字:“……是有一点不舒服。”
听见回应,祁衍眉头稍缓,淡淡道:“不舒服就去卫生所,以后不要在家里胡闹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这样冷漠的回应,许佳知在前世早已习惯,也是她早已预料到的。
随着门“咔嚓”一声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