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以为是因为现在彼此记忆有缺失,要想这种事情确实有点困难,可谁知道白采只是偷偷瞄他两眼,猝不及防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藤蔓枝条嗖地蹿出的禁锢住他两只手腕。
以往都是谢坠凌禁锢住他,现在没想到终于轮到白采,翻身直接坐在他的腰上。
都没有等谢坠凌反应,白采的双手便撑在他的胸膛,漂亮的脸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明明是极具征服感的姿势,却忐忑得声音轻颤,“就是现在。”
克制欲望
谢坠凌猝不及防,耳膜轻微嗡鸣了声。
他不知道白采到底是要做什么,失神间也没有来得及反抗,手腕就已经被细长的藤蔓枝条给缠住,分开在床的两侧。
而白采坐在他的腰上,压着他胸膛不要他坐起来,明明做这些事情的是他,但是看起来他却比自己还要紧张忐忑,连声音都在发颤,“你先不要动。”
谢坠凌现在也动不了。
他的脑子白茫茫的,眼底只剩下白采漂亮得心惊的脸,知觉在此刻好像扩得无穷大,感受到放在胸膛的柔软的掌心,开始缓慢地移动……他在找东西。
掀开自己的衣服,紧张地往里面摸索,突然也不知道触碰到什么,如同被灼到般猛地收手,小心翼翼地去试探谢坠凌的脸色。
发现谢坠凌目前还只是竭力冷静地望着他,除了呼吸灼热加重以外还没有太多别的异常,他才接着去摸,从衣领、袖口再到睡衣的口袋,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原来是在找那颗口球。
知道他的目的以后,谢坠凌跳得飞快的心脏才好似缓缓落地,他分不清楚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但是好歹智是回来些了。
智回来,可知觉却没有消散,白采原本怕他反抗还是格外慎重的,可越到后面怎么都翻不到,动作开始急躁,好几次指腹都刮擦过一些敏感的位置。
谢坠凌闭了闭眼,神经在突突突地跳,简直没办法放任他这样下去。
“白采。”他低声喊他。
“嘘。”谁知道白采单手捂住他的嘴巴。
白采听到他喊就知道没好事,这说明谢坠凌已经有些失去耐心,原本自己就很难绑住他,全都是靠着出其不意才做到,现在翻来覆去没找到说不定他会……
就在那只手即将往腰下探去的时候,谢坠凌实在是忍无可忍,猛地坐起来将他压到床上,地位骤然颠倒,白采的视线也骤然天翻地覆。
藤蔓果然已经被他挣开,压着白采的手腕还留着淡淡的红痕。
但白采没想到会这么快,有些懵懵地将他望着,莫名胸腔前所未有的震响起来。
即便平时他们俩亲密接触的时候很多,白采总是手脚并用地将他缠着,可这样具有压迫感的姿势还是头一次,白采能够清晰地对上他幽晦摄人的眼眸,里面充斥着他完全读不懂的深邃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