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朴佑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陛下,臣领旨。但臣一心只为新罗,绝无二心,还望陛下明察。”
出了大殿,朴佑心也跌落谷底,很有可能鲜于仓要过河拆桥,自己这位陛下,明显是不想让人知晓,他同意自己带着大军回王城,一但其他人知晓了就等于告诉全天下,他鲜于仓贪生怕死。
如今自己成了这替罪羊,怕是很难再有翻身之日了。
朴佑心中一阵悲凉,可他又无可奈何。他知道,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斗争是残酷的,自己不过是这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渐渐的,朴佑双眼狠,自己不是没有机会。
整个新罗,能够总揽全局,统领百万兵以上的大将,也仅有三人,昔蚌已死,金广。。。。。。。。。
朴佑回头看了一眼大殿,随后面无表情的出了皇宫。
当晚,朴佑经过一番伪装,悄悄来到了丞相府。
到了丞相府,守卫们虽然不认识悟得严实的朴佑,但朴佑拿出了一块令牌后,守卫便放朴佑进入了丞相府,显然,朴佑不是第一次进丞相府了。
朴佑轻车熟路地来到丞相高正业的书房。此时,高正业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丞相大人。”朴佑轻声唤道。
高正业抬起头,看到朴佑,微微一怔,随即起身相迎,“朴将军,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如今你被停职留用,要是被人现你与我私下会面,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朴佑苦笑一声,说道:“丞相大人,我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此次前来,是想求丞相大人救末将一命。”
说着,朴佑便要给高正业跪下。
“朴将军使不得!使不得呀!”高正业连连制止,缓缓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
“朴将军何出此言啊!陛下,只是命将军停职留用,又何曾要过你的命啊?你可是我新罗的大将,就算此次罪责在你,顶多是被陛下教训几句。”高正业一边说,一边想要将高正业扶起。
“哎。。。。。。”
朴佑一阵叹息,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沉默片刻后还是说道:“丞相有所不知,末将撤军之时,便曾八百里加急将此事告知了陛下,回到王城也是经过陛下肯,如今陛下却是装作若无其事,显然是想末将坐实了这项罪名。”
朴佑说完,便盯着高正业,高正业可是贵为丞相,其中门道自是一眼便能看出来,果然,高正业听完,瞬间便陷入了沉默。
“既然如此,老朽也无计可施!朴将军请回吧!”良久,高正业叹息,缓缓背过身去。
朴佑闻言,却是露出了微笑,缓缓站起身,往外走去同时嘴上却说道:
“哎!人在面临死亡时,总是喜欢回忆,这不又回想起二十几年前,怀城一役了。”
高正业瞳孔紧缩,瞬间转身看着朴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