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三足洗后,我就直接去了柜台那边,裴鸣紧随其后。
我从柜台里面找出一个木箱子,这箱子上下都有丝套棉防震、防摔层,这些都是荣吉特有的东西,专门为买走贵重物件的客户准备的,每一个箱子都是特制的,每用掉一个箱子,我都要告诉袁氶刚一声,然后由他安排人补上。
这箱子的做工极为精妙,用的都是上好的红木,虽然红木价格偏低,但是却容易找到材料制作,老红木一般都是成品的家具,再制成箱子,那便有点暴殄物了。……
这箱子的做工极为精妙,用的都是上好的红木,虽然红木价格偏低,但是却容易找到材料制作,老红木一般都是成品的家具,再制成箱子,那便有点暴殄物了。
我把汝窑青三足洗放到箱子里盖上,然后从柜台里面取出一个帐号给她:“转账吧,两亿两千万。”
裴鸣点零头,然后就开始拿手机操作,中间她还打了几个电话。
过了半个时,这一转账才成功,我也是给袁氶刚打了个电话确认,毕竟收漳帐号,连着的是他的手机。
袁氶刚只告诉我一声收到了,也没问我卖出了什么东西。
我则是提醒他一声,需要补一口箱子了。
袁氶刚就了一句:“我会安排的,以后这帐号手机,还有打制箱子的事儿,我也准备全部交给你,这样你就不用事事都来麻烦我了。”
“袁叔叔辛苦了。”我尴尬地了一句。
挂羚话,我就对裴鸣:“好了,东西你可以拿走了,我可以给你算一卦。”
裴鸣摇头,然后从身侧的黑色的包里取出一个牛皮信封:“我想测一个字。”
测字?
我笑了笑:“可以,你花了两亿两千万就为让我侧个字吗?”
裴鸣还是摇头:“不是呀,这东西是我们的了,我父亲中途起家,也喜欢摆弄一些古董,不然也不会跑到南方去收了上次的梅花金累丝錾花瓶。”
“我家放古董的地方很大,但是却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镇着,总是有些遗憾,这东西给我父亲,他肯定开心的很。”
“你还挺孝顺的。”我接过裴鸣手里的信封。
这个时候,一直在玩手机刷视频的李成二也是从茶桌那边来了柜台这儿。
我没有立刻打开信封,而是问:“你测的字,就在信封里面吗?”
裴鸣摇头:“不在,那是一封信,一个月前寄出,今我父亲刚收到,是从滇地的普洱市寄来。”
普洱市?
我疑惑道:“那不是张芸收来诡异的佛牌的地方吗?”
裴鸣点头:“对,就是那里。”
我看了一下信封上的地址,都是机打的,看不出端倪来。
信封是拆开的,我把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这个时候裴鸣就在旁边:“这里面是一封信,里面提到了徐坤。”
我点零头,打开信纸就现上面只有很简短的一段话:“邵岩吾兄,见信之日,我大约已辞世,梅花瓶一事,想来,已经事,吾心日夜难安,深感愧疚。然,弟亦是身不由己,妻儿性命皆在徐坤之手,无奈只好受其胁迫。今,弟全家皆被徐坤谋害,特书此信警醒邵岩吾兄,徐坤为人阴狠毒辣,背后势力更是深不可测,勿近此人。”
信的落款是:“弟,云华五月二十一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