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楚清河艳若桃李的笑颜,摩挲着腰间匕首的花纹,心底一阵抽疼。
这傻孩子,还要骗我说她在姜国过得很好。
以姜王和煜王的年纪,都够当她的父亲了。
难为她还能装作含情脉脉,弯下背脊,去讨要他们不值一文的情意。
煜王将楚清河抱到榻上,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腰带,男女的身影在屏风后相叠。
两人交错起伏的声音逐渐变大,哪怕是未经人事的小宫女听了,恐怕也会面红耳赤。
我却对这幕活春图没多大兴趣,暗中在心里盘算,若我此时给煜王来上一刀,再带着楚清河逃走,能有几分胜算?
许是我分了神,一时没站稳,下意识把脚跟往后移了几寸,足跟落地,发出极为轻微的声响。
我心里一惊。
坏了。
煜王很快停下动作,声线紧绷,怒喝道:“谁在那里!”
果然是习武之人,耳力就是好。
煜王要是此时搜查楚清河的寝宫,想要找到我,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仅和煜王一人对打,倘若我先行出手,还是有六分胜算的。
楚清河环住煜王的臂膀,声调婉转似枝头黄鹂,“夫君这么凶做甚?都吓着妾身了。。。。。。或许是哪只老鼠闯进了妾身的宫里罢。”
煜王神色稍缓,周身松弛下来,“清河这是什么话,本王还不是怕有贼人溜进你的寝宫,倘若对你图谋不轨,那可如何是好?”
这锦华宫里最有不轨之心的,不正是煜王么?
楚清河见煜王仍未完全放松警惕,于是俯身至煜王耳畔,呵气如兰,“夫君,春宵苦短呐。”
烛火摇曳间,温香软玉在怀。
煜王像被她勾了魂,忘情地吻着楚清河的唇。
就在此时,锦华宫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巨响。
来者大声呵斥道:“好一对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