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明镜亦步亦趋的跟着白子画,白子画沉默的走。
“师—父——”
“师~父——明镜知道错了。”
二人先后进了书房,白子画忽然停步。明镜撞在他后背。
书房的门关上了。
“你何错之有?”
明镜:“明镜不该为了速战速决而故意伤到自已……师父,明镜被云隐师兄那一掌打的好痛,差点在其他人面前吐血了。”
白子画抿唇,没有反驳,“过来。”
明镜乖乖在白子画前面盘腿坐下,柔和的灵力顺着四肢百骸而入,汇聚在伤处,明镜脸色微白。
他没说谎,当时血都涌出喉咙了,被他硬生生吞回去了。
云隐是奔着一招打败他的目的,那一掌有五成灵力。伤不轻,说严重差些距离,只是会很痛。
“伤势还需养上几天。”
明镜转过身去抱住白子画,仰头看他。
“师父还生气吗?”
“不,我生的是自已的气。”
他垂眸,“外人眼中,我是长留的掌门,你是我的弟子,代表长留。今日若输了,其他门派不会说些什么,可往往日常细节深入人心。故而阿满赢是最好的,赢的越漂亮越好。”
“是我……”白子画愧疚的说,“是我把责任加到了你身上。”
明镜面色微怔,而后嘴角上扬,“师父,我从不觉得肩负责任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我既然在少年时得长留庇佑,如今能在离开前为长留做点什么是我的分内之事。”
白子画恍然,唇角扬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是我的阿满会说出的事。”
他拉着明镜起身,“有一个好消息,我找到了一个灭神大阵。”
“非常残缺不全,制作阵眼的材料早已经失传,好在其中残留了几个关键点,改造一番,变成封神大阵绰绰有余。”
他说的简单,明镜听出其中绝对不容易。这个改造的时间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白子画眸中漾着笑意与宠溺,专注望着明镜时眼里仿佛有稀碎星光,温柔的不像话。
明镜感觉自已被蛊惑了。
他上前一步,吻了上去。
此时夕阳刚好收回最后一缕光芒,那缕橘色的暖光从明镜的侧脸掠过,划过白子画怔然的眼眸。
这一日,二人同枕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