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告诉你,有次我和石头去对面娱乐城玩,我们也想见识一下到底酒吧是什么样子,就去了酒吧,结果就碰到了有趣的事。”
二女心情很好,莫玲问道:“酒吧还有什么趣事,不就喝酒聊天吗?”
“那次不一样,世界上奇葩的人很多,我们就碰到了。那酒吧里有点歌的,有个有钱人叫嚷着点歌,给了一千块,让主唱唱那个青藏高原,你猜结果怎么着?”
“快说!”莫玲没好气地催促。
“嘿嘿,等驻唱唱完了,那个有钱人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拿出十万块钱点歌,只点青藏高原。于是,那个驻唱一遍遍地唱着青藏高原,结果嗓子都唱哑了,酒吧人也唱跑了,最后驻唱那人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十万块退给了那个有钱人,乞求着别唱了……”
二女笑的不行了。“你们怎么有这么多好玩的事。”何琪揉着腮帮子,“哎呦,我嘴都笑僵了。”
三人正乐着,一个身穿圆领花体恤衫,黑裤衩,脖子上还怪异地打个领带,骨瘦如杆,那瘦弱的样子或许放个屁就能将此人喷走。
这青年摇晃着走到桌前,手拿一杯啤酒,眼睛在何琪身上不断扫视,那种眼神恨不得将那双眼装上弹簧,弹到何琪身上用眼球去抚摸。
青年脸上堆着欠揍的笑容,流里流气地说道:“美……女,一个饭店里吃饭便是有缘,赏个脸,我们喝杯酒认识一下,如何?”
何琪被青年看的浑身不舒服,冷冷地说道:“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喝酒,快走开,别打搅我们吃饭。”
那青年捋了捋领带,满脸猥琐,吸动了两下鼻子,“嘿嘿,美女,吃饭可以到我们桌上一起吃,我请客。”
此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天苍苍,野茫茫,大街小巷有流氓。”
正是金顺水在旁开口,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瘦弱青年,“你耳朵被猪强上了吗?没听到让你走开,就你那马脸,还赏脸……打个领带就像缰绳,真会打扮。”
“噗!”何琪和莫玲同时喷出刚喝的果汁,捂嘴颤笑。大厅里也是哗然一片。
“小子你找死!”那青年恶狠狠地盯着顺子,咬牙切齿,“真不知天高地厚,谁给你的勇气敢对我这样说话。”
顺子轻蔑一笑,往座位外迈出一步,逼退那青年远离了桌子,来到走廊上,“梁妹妹给我的勇气。我说,你可别生气,就你那身板,尿尿都有可能手骨折,小心一些。”
大厅里笑声一片,有人喷饭,有人喷菜,乱作一团。酒店服务员也忍不住捂嘴偷笑,原本有些担忧闹事的心也舒缓了不少。
“妈了个茶叶蛋!”那青年气的浑身抖,也不敢多说话,怕金顺水又有什么让人抓狂的话等着他。
回过头看着远处一个坐着四名青年的桌子,怒声道:“还不过来,办了这混蛋!”
说完,伸手抓住金顺水的衣领,眼露凶光,似乎也被顺子勾起了语言天赋,“今天我要让你手脚出家,让你的衣服成为血染的袈裟。”
顺子小眼微眯,寒芒乍现,一手紧按住那青年抓衣领的手,脚步瞬间后撤,一腿支地,一腿向后扬起,而那青年正抓着顺子的衣领,手被顺子按住无法抽出,被这么一带,便向前趔趄倒向金顺水。
而此时顺子那后扬的腿便带着加度向前闪电踢出,同时按住青年的手松开,只听“嘭”的一声,正中青年腹部,那青年“哎呀”一声,身子如大虾一样弯曲着向后飞去,飞出两米后双膝跪地,捂着肚子,嘴角溢出鲜血不停地咳嗽着。手里的啤酒也泼在自己脸上,狼狈不堪。
事实上,顺子踢出瞬间已经收力,否则那青年早就昏了过去,甚至会踢断肠子而重伤。
“马哥,你没事吧。”那被青年招呼的四人也冲了过来,一个光头扶起那马脸青年,关切地问道。
“咳咳,别管我,快上……往……死里打!咳咳,打……死他。”那瘦弱青年不断咳着,肚子里翻江倒海,如做刀削面般不停揉捏着,疼痛无比,擦了擦嘴角的血,满脸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