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震颤心神的声音响彻在心田上,将那小商贩吓得浑身颤抖不已,霎那间脸色煞白,这时候他偷偷飘了秦挽风一眼,见其神色凶戾之极,脸上还有一丝丝杀机涌现,见此其急忙说道;
“这位客官,那小女孩被,被~!”
说着说着,其便不敢往下说,见此一幕,秦挽风只是将手中的剑微微用力,只见一股微弱的疼痛传来,而后小商贩便闻到一股血腥味,
旋即其大急,便慌忙说道;
“她那天被覃府少爷抓走了!”
闻言,秦挽风双眼眯起,冷冷道;
“我看是你报的信吧!”
那小商贩立即支支吾吾的,不敢看秦挽风的眼神,见此情形,秦挽风也大概猜出来当时的秦挽风,只是他看着浑身颤抖的商贩,旋即便冷哼一声,便收剑向着外面而去,
见秦挽风走后,那商贩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感觉今天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而后其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便倒地不起,
而另一边的秦挽风则亦步亦趋的向着覃府而去,既然那覃府少爷找死,那也怪不得自己了,
忽然间,从远处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马车之声!旋即其纵身一跃,便飞到了两边的屋顶之上,之后便向着那马车方向看了过去,
这一看,只见四五辆马车上拉着一个个巨大的木箱子,而且沉重的箱子使得那马车在路过泥土路时,压出深深的车辙印,
见此一幕,秦挽风眉头一挑,便看向那些赶马车之人,秦挽风便现每一辆马车上几乎都有两个人陪同,一个身着朴素,另一个全副武装,铠甲头盔,大刀等等,
而且每一辆马车上几乎都有覃府的标志,而且那些人神色严肃,警惕性极高,正当秦挽风不解时,有一个赶马车的人左右看了看,便小心翼翼的向着身边身着铠甲之人问道;
“我说爷,这大木箱子可真够沉的哈!你说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
话音说完,其便满脸的希冀之意,同时间眼神里冒着精光,见此一幕,那铠甲士兵只是冷冷的说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只管赶你们的马车便可,到了地方,我们自然会告知你们!”
说完,其一脸的嘲讽之声看着那人,见此一幕,那人神色一亮,便兴奋的加大了力度赶着马车,
秦挽风站在屋顶上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旋即其眉头皱起,从那士兵的眼神与口吻便可猜的出来,那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相反恰恰是一些见不到光的东西,看着他们行事的方向,秦挽风矗立良久,才转身向着那覃府而去!
他可没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而覃府位于中央地带,位置极好,且守卫严格,一般人恐怕很难进入其中,
而这一切却难不倒秦挽风,只见他身若游龙,身姿若神,身法灵动,飘忽若神,三两步就已经轻轻的落在那覃府的院墙之上,
等秦挽风到了那里过后,便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很浓郁的血腥味,这一幕让秦挽风眉头邹的更深了,他想起那运走的几马车大木箱子,由此不难推断出,那大木箱子内是何物了,
而那些赶马车之人恐怕凶多吉少了,而秦挽风则是懒得去搭理这些事情,而后便轻轻一跃就来到了那屋顶之上,由于其轻功了得,所以落在那屋顶上时没有出任何的声响!
只是刚到那里,就从那大厅内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秦挽风小心的扒开一块瓦片,露出一条缝隙,旋即便朝着下面看了过去,只见覃府大厅之内坐着数十人,其中大部分身穿铠甲,少部分身着布衣,很明显,这些人是覃府养的谋士与武将什么的,有人道;
“老爷,虽说现在已经将那些该处理之人全部处理了,可世界上就没有不漏风的墙!时间久了,只怕会走漏风声!”
“哼!这有什么,大不了将那些见过之人全部斩杀即可!何必如此麻烦!”
“说来轻巧!你知道有多少人见过他们?你又知道他们在此之前没有将风声走漏过?你们这群蛮子!就知道用武力!从来不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