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守敲开阿亮家的门,借到了酒回家,老王叔已经走了。阿守急忙奔回房间,把酒倒在手心,然会小心翼翼的抹在杜幸的身体上,杜幸体温很高,整个身子都想一团热的火,突然遇到冰凉的酒,真个人都被惊得一个哆嗦。
阿守也不敢把太凉的酒往杜幸身上擦,他把酒倒到自己的手心搓搓热,然后才敢摸到杜幸的身体上。
但是杜幸还是哆哆嗦嗦抖,阿守只得加快度。
等给杜幸擦完一次身,天已经迷迷糊糊的亮了,阿守有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盖在杜幸身上,他坐在床头盯着杜幸看,借着昏黄的灯光和微微的晨曦,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阿守开心的咧开了嘴角,他微微低下头,吻了吻杜幸的额头。
阿妈进来,看到阿守还在床头照顾杜幸,也有点心疼儿子,“守儿啊,你去歇一会吧,幸幸我替你看着。你都一晚上没有睡了,你去歇会吧。”
阿守摇了摇头:“阿妈。没事了,幸幸现在烧也退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让她一个人睡会吧。我出去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杀了,你给幸幸煮点汤,幸幸现在身体虚,需要补身体。”
杜幸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木头的房顶,破败的家具,她忍不住一阵心寒,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感提醒她,她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梦,她只是在梦里被人强迫。经历了自己一生都不可能遇到的事情。眼泪不由自主的从脸上滑落,她转头看向外面,天刚蒙蒙亮,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身上盖了两个被子,热的杜幸一身的汗,一切和她刚来这里的时候一样,杜幸绝望的躺在床上。
无边的悲伤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她想自由曾经离自己那么的近,近到伸手就可以够到。就算是死,她也可以解脱不是吗?
木门“吱呀”被人推开,阿守端着一个大碗走了进来,杜幸转头盯着阿守,一动不动,眼神放空,心如死灰。
阿守也看着杜幸,被杜幸这样的眼神吓到,阿守连脚步都放得很轻。他走到床边,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看着杜幸,杜幸的眼神还放在阿守进门的那一瞬间,没有移动过半点。阿守有点紧张。
“幸幸”
杜幸一句话都没有回答阿守,阿守扶起杜幸,用被子把杜幸包了起来。然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接过桌子上的碗给杜幸喂鸡汤。杜幸一言不,听话的喝着鸡汤,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在了碗里,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杜幸一句话都没有回答阿守,阿守扶起杜幸,用被子把杜幸包了起来。然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接过桌子上的碗给杜幸喂鸡汤。杜幸一言不,听话的喝着鸡汤,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在了碗里,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两个人都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阿守知道杜幸难受,他把空碗放在桌子上,又紧了紧杜幸身上的被子,用手拍着她的背,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像哄着小孩子一样。
“幸幸,你想哭就哭吧,”杜幸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的流泪。阿守没有办法,只是用粗糙的大手擦了杜幸的眼泪,吻着杜幸的额头,哄着杜幸入睡。
杜幸靠在阿守的怀里,闭着眼睛一言不,空气中静的可怕,杜幸脑子里一排你空白。
只有泪水顺着眼尾不断的滑落,顺着杜幸秀美的下颌在冰冷的空气中打一个转低落在阿守的手背上。
阿守抱着裹着被子的杜幸,前后晃动着,他心里也痛,他知道杜幸难受,可是他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啊,他要怎么全杜幸呢,幸幸现在之所以这么难过,这一切都是他给的。
他从来都不信鬼神,这个时候,却在心底呢喃:神啊,就让我拥有这罪孽的幸福吧,以后要是又什么惩罚,我都欣然接受。
他曲着食指,轻轻的擦掉杜幸眼尾的泪水,看见杜幸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那上面还挂着来不及流下去的泪珠,就被他轻易的抹去。
他爱恋的吻了吻杜幸的额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