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有错,人已经死了,真相判决不过是一张废纸,只有把香火传下去他才不算愧对祖宗,不算枉费多年心血。
至于被牺牲大儿媳,对他来说更是从没在乎过,这是她该着。
如果没有这祸水,秦家怎么会生兄弟阋墙惨事
一个卖唱不过模样好些,家世平平说到底就是个下九流戏子,当年要不是长子执意要娶她,他根本不会让对方进门。
且女人就是要依附男人,长子没了她还能继续跟在小儿子身边享受荣华富贵,为秦家开枝散叶是她福气。
秦老爷子虽苟延残喘但到底还没死,秦家财产不论是秦予寒还是秦文曜暂时还得不到。
但自从认回秦文曜后,秦老爷子一改之前衰弱颓败,眼睛里也有光了,满是褶皱面皮也逐渐红润了起来,一天下来清醒时间也变多了。
秦予寒听说后冷笑了几声也不急,但面上却是一脸阴郁,抱着时容开始演戏“为什么我亲人没有一个喜欢我”
自从时容被秦予寒猛吃了一大口后,后续几天走路都飘,而且那里存在感特别强,肿胀酸涩时时提醒秦予寒这狗男人吃起来有多疯,搞得他身心双重不适,死活不肯再配合了。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不讲理,有需求可以通过其他方式,亲亲摸摸抱抱他可以,再多一些也可以,只有最后那道坎儿迈不得,时容甚至还给秦予寒买了好几个飞机杯。
秦予寒可是有一柜子演技奖杯,见时容不肯,表面上也不强求,但心里都是些不能宣之于口龌龊心思。
而时容这小傻子只知道心疼他,闻言立即坐过去将人抱住,化作一个软甜小黏糕“他们不喜欢你是他们问题,予寒你特别好,我就特别喜欢你。”
时容也知道秦予寒最吃哪一套,话疗之后立即将小爪子往秦予寒腰侧子弹肌位置摸了把,他知道摸了这,秦予寒也就没心思想秦家那些烂人烂事了。
随后他红着脸撅起软红唇送了上去,一边黏黏糊糊地诉说着“你不是说我是你最重要人么”
“我最重要,说话也最有分量,所以我喜欢可以胜过他们所有人”
秦予寒起初还在装受伤落寞,但被时容舌忝了几下就心猿意马起来,伸手扶住时容下颌,轻扣齿隙描摹濡湿甜软粉红色粘膜。
两人坐在书房落地窗旁休闲椅上,虽然楼层不高,但窗外是一片静湖十分安全。
秦予寒越吻越深,时容眼尾被他逼出一片潋滟水色,颊边染上赧然绯红。
唇齿碰撞,微凉手指不断在白裸皮肤上升温,描画间时容气息急促起来,忍不住伸手推拒,食髓知味麻痒感从椎骨处不断攀升。
时容不适地错开了脸,在理智弦崩断前及时喊停“好了。”
秦予寒托起他腰线,唇也随之移向喉结,时容被他吮噬得颤动不止。
随着薄唇不断攫取,时容泛粉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洇湿皮肤呈现出诱人光泽感,让秦予寒忍不住碰上更温热地方。
“不行我怕疼”
秦予寒将人搂紧重新衔住柔软粉唇“乖,我只让你舒服下。”
秦予寒温柔得令他迷醉,他被碰成一滩泥淖,哭叫着流下眼泪染湿了秦予寒掌心。
秦予寒轻柔地啄吻着安抚着,等时容缓过来不少,才调整了一下两人间相对位置,一边扯过纸巾擦手,一边舔唇问向时容“你怎么又嗯了”
时容羞耻得就快钻进地缝里,还不等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喑哑低沉声音敲在了耳膜上“原来老婆是小色鬼”
时容脑子轰地一热,口不择言“你才是色鬼”
秦予寒似笑非笑地轻“嗯”了一下,扯着手上包装纸再度将人吻住“那老婆喜欢色鬼吗”
时容嘴里含着一句“我是老公”却根本说不出,只能胆战心惊数起数来。
阎想案因时容站出来后引舆论声讨,事件热度经由受害者不断曝出新细节而持续攀升。
同时有大批网友提出阎想这些年恶事做尽却能逍遥法外,阎家身后到底是资本还是有更为厉害保护伞
一方面是舆论监督,另一方面是深受其害人们拧成一股绳,还有不少眼馋阎家占下资源人脉,见着这次阎家东窗事跟着出来添把火。
根本不需要时容这边再做什么努力,多年来被压下旧案一件件被翻出,成功把阎父以及不少公司高层都送了进去。
阎想见家中败落更是不肯轻易放过简承允,一口咬定他曾经那些旧案也有简承允功劳,想要通过“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