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下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血迹。
上面笼罩的灵力已经被杨忠消去,温酒站在两人中间,两方夹击。
不由得揉起眉心,“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外面灯火通明,室内却是单调的白,光线刺在温酒身上,多了许多平常不易察觉的脆弱。
“温酒。”江逾白的声音嘶哑,“我在担心。”
温酒心停滞了一刹那,到嘴的玩笑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她的面色比之前软化了很多。
杨忠这才没好气道:“这下能让老头子我看看你的手臂了?”
在江逾白心疼压抑的目光下,温酒叹气。
乖乖拿出身后的手臂。
灵力在杨忠的手下溃散,渐渐露出凝白下的狰狞刀口。
血肉翻出好几层,硬生生止住的血没法流出来,只能鼓动在伤口内,不知道为什么,温酒看着这伤口竟然心生爽感。
“!”温酒觉后猛地甩了下头。
她可不要成为受虐狂!
“这个吧,我可以解释。”温酒开口。
刚说完她就落入江逾白的胸膛内,温酒扣着手,对上眼前杨忠幽幽的视线,不安吞咽口水,“杨大师不不不,师父!师父,这件事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受到一些东西的蛊惑而已。”
已经看出些门道的杨忠冷笑,“你这是要我徇私啊。”
玄门有规定。
特异现象的生必须上报,查出缘由。
不然那很有可能会成为隐患。
温酒从江逾白怀内挣扎出来,闭眸深吸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病。”
“我有丢丢抑郁症。”
她的声音平淡如水,甚至带着些微风的温和。
面色更是没有一丝波动。
就好像在说我饭量比较大,是在正常不过的生活小问题。
杨忠愣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抑郁症这个病他不是很清楚,却也听到过它的大名,如今华国致死率最高的精神疾病。
“你怎么会得这个病?”
“小时候经历过一些事情。”温酒不欲多说,“我认你为师,你帮我隐瞒住这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