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笑,“那他胆子挺小。”
苏悦上前挽住我的胳膊,这是她每次惹怒我后撒娇的表现。
“你资助了周寻这么多年,人家一直感念你的恩情,你也该有个大哥的样子,一会收拾完赶紧打电话给他道个歉。”
我资助了周寻十年,让他从贫苦的深山小孩到如今吃穿不愁穿名牌,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疼。
可自从周寻通过我认识苏悦后,就对我再也没了从前的尊重,反而一口一个苏悦好姐姐。
我看他并不是感念我的恩情,而是想撬我的墙角。
不过现在,对于他们二人我已经全都不在乎了。
“陆时延,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苏悦带着怒气,使劲推了一把橱柜的门。
手中的碗应声而碎,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手,瞬间被门夹到破皮,不断往外渗着血。
苏悦慌乱地收回手,皱着眉说:“你不知道躲啊?等着,我去给你拿纱布。”
她翻箱倒柜找了好久,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停住了动作。
我想起一个月前,周寻在朋友圈晒过一张照片。
是苏悦穿着包臀裙半蹲在他面前,正小心翼翼用棉棒给他擦拭着膝盖。
她手边放着的,正是家里的医药箱。
周寻配文:“打球擦伤也不疼了,因为我有姐姐心疼。”
为此,我和苏悦大吵了一架,可她只是鄙夷地嘲讽我没有爱心。
“周寻从小孤苦伶仃的,我当然能帮就帮,你就这点气量?”
现在,苏悦尴尬地抬起头,“没事,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我还没有止血,确需要包扎,所以跟着苏悦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