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在门外锁上,咔哒一声,近在咫尺的门也锁上。
便捷酒店狭窄的入户区域,一边是镜子,一边是玻璃墙面,两人都顿步在这狭小空间,任热腾气息蔓延,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最终竟然回归相顾无言。
陈速舔了下干涸的唇,手指抬起轻轻撩起江司甜的头发,身体压下来有种浓烈压迫感,落下的吻却细腻温柔,她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
这对陈速而言本身就是一把火,火苗乱燎,烧尽沉稳理智,呼吸忽然变重,火舌蹿进温凉故土再无阻碍。
她没有结婚,谈不上离婚,更谈不上出轨,这件事对陈速而言是刺激肾上腺的良药,他亢奋得不行,亲吻势如破竹,想念了多久,又克制了多久,久旱逢甘露,势必要压榨到最后一滴。
江司甜承受不得,轻喘一声在换气的空隙里看到镜子里的脊背和双眼迷离的自己。
只是一眼,陈速抱起她,沙哑粗喘在耳边:“我洗澡了。”
【??作者有话说】
后妈:卡卡卡——卡住了嘿嘿
速:你故意的?
甜:……
酸的太阳
◎对不起,我是大坏蛋◎
“脏。”江司甜看了眼雪白大床,陈速低头吻热她脸颊,顺手扯过自己的外套垫在底下,“我说我没洗……”
“我给你洗。”陈速知道她的习惯,掉头又去卫生间,热雾弥漫他看着眼前身躯已经忍耐到极致,伸手脱掉衣服,两人泡进水帘里,低头再看自己,“要不要……”
“先蹭一下。”
江司甜脸被臊红,推他胸膛让他滚出去。
陈速低头一笑,才不出去,咬牙坚持着,熬过六年,眼下这点时间,他根本不屑做什么,一动不动也能神采飞扬,然而目光往下突然滞住,粗糙手指轻抚过那道疤痕。
江司甜抓住他的手挪开,转身过去冲脸,清冷声音被水声冲得破碎感十足:“生穗宁留下的疤,去不掉的。”
陈速浑身一颤,从后轻轻抱住她,又辗转缠绵吻她肩膀和脖颈:“对不起,我是大坏蛋。”
一直以来都出奇冷静的江司甜,在水雾氤氲中湿了眼眶,她轻咬嘴唇,白皙细手落在腰间大掌上:“你不是,我才是,我为了穗宁,放弃了你。”
“两次。”
陈速动作一顿,绕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一点,浓烈剑眉蹙着,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第一次,司婷答应帮我获取证据,但她要我打掉孩子,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