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死的只能是他复生,不能再是那座巍峨的山——孟山唐。
鲛鳞纹
复生快速来到他的身旁,装起了乖巧,他伸手轻扯孟山唐的衣袖,放缓了声音:“你怎么来了?”
孟山唐却是懒得理会他,冷冷的斜视了一眼:“我想去哪儿就去哪。”
他走上前,穿过人群,从正门走了出去,复生压低了草帽,冲上去对着周围的人说了声抱歉,紧跟在孟山唐身后。他心中任是不放心,一路上碎嘴子巴拉巴拉的,孟山唐停在了一家酒馆面前,转身看向他。
“打住!”他转过身来,轻柔的说着。
“我有急事要做,你不要跟过来。”他只是吩咐完这一句,转身踏进了酒馆之中。
复生并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毕竟从他下山开始,孟山唐就开始神神秘秘的了,好像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在瞒着他一般。
酒馆的布局很是豪华,也不知这里边的主人公是个怎样有头有脸的身份,红绸缎不要钱似的遍布天花板,店里的小二都穿着丝绸制成的衣服,走路文楚楚的。
孟山唐熟练的从右侧楼梯走上去,绕过一个弯进了一间房,复生隐了形跟在他的身后。
最后,他跟着孟山唐进入了一间密室,密室正中央坐着一个艳丽的女人,女人手指纤细,烛台上的烛火微弱,衬得她仿若白骨精一般。
她捏着一封信,笑盈盈的冲着孟山唐道:“怎么,今个儿有时间来我这儿打探情报了?”
什么情报?复生一脸懵地立足于孟山唐身侧。
他还未思索多久,便又听见那女人再说:“说吧,这次又想知道些什么?”
孟山唐抿嘴,沉思片刻,将那只死去的白鸽从怀中掏出,放在红木桌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只鸟应该是我先生的吧?”
“嘁,是又如何?”
“先生和你一伙的?我记得,前日你便是用这只白鸽给我传信。”
复生看着他们,上前凑近了那只死去的白鸽,伸出手,却摸到了一种很是奇怪的材质。那是一种,与铁相似,却又带着纸张的柔软的圆环,只可惜暗室灯光微弱,他甚至连孟山唐的脸都有些许看不清,又怎么能够看清这圆环的形态呢?
孟山唐还并未察觉到他的存在,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想。
“一年前先生赠予我这只白鸽,他说天下即将大乱,如果白鸽死了,那便证明我们是时候要实行计划了,先生教我十年有余,期间他只提过一个除府内之人以外的人。”
孟山唐抬起头,看向突然呆住,停下点染烟草动作的女人。
“先生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举一动无不勾人心魄,虽曾是妓女出生,但她却能够强大到在人生的前十六年间,将所有她接待过的客人变为任由自己使用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