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过度的折磨。她和周逸泽能白头偕□□度一生。
愿大家平安喜乐。
除夕夜的春晚过分的喧嚣,一家人仿佛忘了早晨的事情,欢欢乐乐的评价着春晚,还打趣要让两位女儿表演才艺。
当然了,姜宁表演了个五音不全,还让姜绥帮忙录像发送给严楷哥。而姜绥表演了个狗粮,当着父母的面腻歪的喊着周逸泽“哥哥~”。
当时周逸泽是什么表情呢,周逸泽浑身僵硬的不行,肩颈好像被板夹固定住了,脸侧身体也侧,耳尖冒出一点红。
紧接着,周逸泽在她耳边说:“老婆,晚上我让你喊个够。”
这一次轮到姜绥绷紧身子,同手同脚的到厨房取点冰块,却发现周逸泽也跟了上来,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把她步步逼到桌台边缘。
也不晓得是不是她柔韧性极好,腰瞬间与桌面贴合,头微微抬起靠着墙,裙子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掀开,然后慢慢伸进裙摆,在大腿边缘不断的抚摸。
厨房只有一盏灯亮着,昏昏暗暗的添了几分迷离心跳,周逸泽强势的弯下腰,大腿紧紧贴着桌长壁,一只手搂着漾着桃色的女人,极其的危险。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肩颈,低磁的嗓音酥酥麻麻使她心跳快暴毙似的,“喊哥哥,快。”
在这方面,姜绥没什么经验且是小白,屏着呼吸,干巴巴喊了句,“哥哥。”
厨房距离客厅不算太远,隐约能听到客厅传来春节的音乐,还有姜宁浅浅的哼唱,伴随着鼓掌声。
前面的人在表演才艺,后面的人像是在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姜绥不敢与周逸泽对视,只能转动着眼球,四处乱飘,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所以她吐出一口气,试图用双手推着周逸泽的胸膛,怎知她手不对劲,像个女流氓抓了抓周逸泽的胸肌。
一下不够还来了好几下。
就在那么一瞬间,两人的目光交错到了一块儿,就见周逸泽嗓子眼带着低低的笑声,语调略微慵懒,“好抓吗?”
仅仅三个字,宛如飞速递来的烫地瓜,手不知所措的僵在半空中,她进退艰难,眼睫毛垂了垂,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客厅传来曾翠花女士的声音。
“姐姐啊,快到零点了,冰拿好了吗?”
周逸泽眸底笑意夹杂着欲望,倏地抬起姜绥的双腿抬靠在肩膀上,裙子瞬间褪了好几寸,差点就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了。
姜绥红着脸捂着裙子的三角区域,纤细的双腿敲打着周逸泽肩膀背部,用气声急促道:“别闹了,妈妈还在这儿呢。”
“说啊,快告诉妈妈你的冰块拿来了吗?”周逸泽也用气声说话,姜绥的大腿折叠到了腹部上,“姐姐,妈妈在问话呢。”
滚烫的呼吸近乎是贴着她耳垂,耳朵一痒缩了缩,结结巴巴的大喊:“拿、拿到了!”
周逸泽很听话的放开姜绥,替姜绥整理好裙摆的走向,打开冰箱取了一层冰块,再拿了几瓶酸奶离开。
两人牵着手,厨房吹风口的灯一闪一闪的,注视着他们消失。
在他们走出来的同时,大年初一到了,电视机和小区都在放着烟花,哗啦啦的好不热闹,烟花迷人。
重逢后的第一个过年,他们陪在彼此身边。
过年无非不是走亲戚拜年,就是大马路上堵车眼中,才走了没几毫米的路,红灯再次亮起,来来回回的,姜绥歪着头困了。
但是她忍着睡意没睡着,而是强行扫着微博上的直播,发现那名污蔑周逸泽名声的陈陈也在直播,她点了进去,不出几分钟,她完全炸了。
“敢给我寄律师函,说明他就是心虚!”陈陈举着自拍杆,周围的环境十分的热闹,有不少小孩子都露镜,“那位医生真不是东西,以为我会怕他?”
底下的评论都在夸陈陈不被金钱势力屈服而欢呼,更多是在骂周逸泽出轨亖。
周逸泽听到了声音,神情波澜不起太大的动静,说:“再造谣就是法院的传票了,希望他上法庭还能那么勇敢。”
姜绥忽然乐开了花,双手积极的打字:【小心法院的传票哦~】
金光闪闪的弹幕吸引了陈陈的注意,陈陈表情明显慌了一瞬,却还在嘴硬装坚强,还煽动着直播间的人,“有钱人就是惹不起,随随便便都能给我递传票,指不定是联合要害我的呢。”
果不其然,评论都在骂有钱人,顺便把首富都骂了进去。只是他们不知道周逸泽就是首富的孩子,骂子便是骂父。
这位陈陈的学历大概不高,姜绥笑了笑,继续输入:【你知不道,污蔑国家的罪刑是很大的?】
“我说的是法官,又不是国家。”陈陈翻了个白眼,“来朋友们,听说游乐园出了限定的密室鬼屋,想看我去哪一个?”
但是陈陈说完不到几秒钟,金灿灿的弹幕便出现了:【法官是公务员,污蔑或者诽谤公务员可是会被拘役的。再来污蔑公职人员,也是会被判刑的。】
陈陈悻悻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