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有多?么诱人?。
满脸通红,湿润的嘴唇微张,上面还有一个可疑的牙印,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隐约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和背部,修长匀称的双腿立于水中。
两人?的身体贴合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祝时宴在这样的刺激下眼神逐渐迷离,身体也软的一塌糊涂。
水流是天然的润滑剂,祝时宴的脸疼的一瞬煞白,挣扎着想要逃开,容清却仿佛变了一个人?,强势地堵住他所有的去路。
“嗯”
祝时宴闷哼一声?,瞳孔骤然一缩,他抱着容清的脖子,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在了那一处地方,只能?感受到?那一个东西?的存在。
他疼的脸色发白,双手攥紧,容清按住他的腰往下压了压,他立即浑身发麻,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容清抬起头?吻住他的唇,将他溢出来?的声?音尽数吞没。
落日的余晖洒下,在纠缠的两人?身上披上了一层温暖又暧昧的面纱。激烈的水流逐渐平息,祝时宴喘了口气,无力地趴在容清肩膀上,满心?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结束。
可很快,熟悉的感觉再次来?袭。
祝时宴立即惊慌地摇了摇头?,“不,不,我不行了阿清,不要——”
但容清的理智早已断裂,猩红的眼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扣紧他的腰毫不犹豫地开始了第二轮的鞭笞。
直到?这时,祝时宴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当初他说的那句“比人?鱼的时间更久”是什么意思。
——他整整七天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期间容清还恢复过原形,用?两个轮流弄他,甚至有一次还想一起进?去,祝时宴当时已经被做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猛地一激灵,拼了命的反抗才?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七天过后,祝时宴觉得自己已经跟死?人?无异,或者?说,人?还在,魂已经没了。
他第无数次后悔那天为什么要头?脑一热留下来?,他就该立马扭头?就跑,跑的越远越好。
难怪容清明明很喜欢与他肌肤相贴,好几?次跟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差点擦枪走火,到?了发情的时候却默默地躲开——他已经给过自己机会了,是他不知死?活地非要凑过去。
容清恢复清明后看到?他的惨状,心?虚地清理好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到?了床上。
祝时宴如同破布娃娃一般全程呆呆地睁大眼睛,没有丝毫反应。
即便他是修仙之人?,也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运动。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
容清老老实实地跪在他床边,摸摸他的脸:“阿宴,我错了。”
祝时宴没理他。
容清盯着看了他一会儿,变成小黑蛇的模样钻进?他的衣服里。
祝时宴一把揪住他的尾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想干什么?”
还想来???!
容清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我只是想把你身上的红痕舔干净。”
祝时宴一噎,没好气地把他丢开,咬牙道:“不用?了,别碰我。”